秦灼早把这事给忘了,这会儿俄然被提起另有点难堪。
“不消,我现在不困了。”秦灼按了按有些酸痛的脖子,瞧见顾长安那屋有亮光,便问了一句,“顾大夫来了?”
秦灼站在门前,一下子都没动。
小少年同她说:“那是你娘觉得的为你好,或许她的阿娘也是如许教她的,但你和她们都不一样。”
还真是被秦大夫人气着了,见着女戒甚么的,竟想起了多年的事,还梦到了少时的晏倾。
秦灼起家,朝窗外看了一眼天气,都快后半夜了,晏倾还没返来,不由得有些入迷。
“你有我。”少年晏倾笑起来暖和如朝阳,“你想做甚么就做甚么,天塌下来也有我替你扛着。”
小秦灼听得非常当真,听到这里忍不住问他:“那里不一样?”
姜蓉到底是小女人的娘,他不好说长辈的不是,只能悄悄记下。
做长辈的这么辛辛苦苦要把秦灼扳回‘正路’是为了谁?
当时暖光笼高楼,东风拂少年。
虽说梦境甚么都很恍惚,但当时的欢愉是真的。
她同采薇道:“不早了,你去睡吧,我这里不消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