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王取了置物架上的油纸伞仓促追了上去,他一把拉过王妃,国字脸严厉,“到底产生了何事让你这般心神不宁?”
忠义王追上去,抬高了嗓门,“这密道何时修的?昭容和林贤弟可晓得?”
忽而白婉蓉看到了桌案底下的红蜡,她弯身将红蜡捡起,指尖抚上红蜡上的划痕,笃定出声,“发明密道之人,该当是一女子无疑了。”
“事情已经畴昔十多载,如果让秋棠发明宫里那位的心机,就她这般大胆的性子,怕是会身陷囹吾。”
前些年他从中调停,说尽了好话都没有劝住王妃,却没想到他家王妃竟还与昭容一起坦白了这般大的奥妙。
他深知自家王妃脾气极差,当初说与昭容断交后,可谓是断的一干二净。曾欣喜若狂说要做秋棠乳母的人竟是连秋棠的百日宴都未曾插手,当真是断交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