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蓉神采凝重,“若不是林复礼,那便是宫里那位了……”说着她冷着脸将那画像扑灭,任由它烧成灰烬。

这一次他获得了王妃冷冰冰的答复,“通往公主府的。”

前些年他从中调停,说尽了好话都没有劝住王妃,却没想到他家王妃竟还与昭容一起坦白了这般大的奥妙。

他深知自家王妃脾气极差,当初说与昭容断交后,可谓是断的一干二净。曾欣喜若狂说要做秋棠乳母的人竟是连秋棠的百日宴都未曾插手,当真是断交得很。

忠义王看出了她心底的不安,冷静上前推开了那道暗门。

忠义王在书房内踱步,“此事……莫非是秋棠?”但转念一想,他又点头否定,“不,不该该是秋棠,林贤弟该当不会带她来这公主府。”

要推开暗门时,她忽而顿在那边,神采有些游移。

几个护院不疑有他,打着灯笼一起小跑着分开。

那两个护院嗓音果断,“部属确认!”

忠义王妃抬了抬手,屏退两人。

火折子照亮书房,看到纤尘不染的书房,忠义王惊奇的回过甚去,“这是……”

白婉柔逡巡一周,终究视野定格在了伏案上的画像上。

她问那两个看管库房的护院,“你们确认库房的门锁着,而他们二人是俄然从库房呈现的?”

“盗贼?”薄唇轻启,古澜无波的双眸望向那竹林,只一瞬又收了返来。“并未,你们几人去别处看看吧。”

“婉蓉!”

后边的话他没有再说,偏过甚去就见院中跑进几个护院。

何意沉着目光盯紧沈叙白的身影,宫灯在这夜雨中披收回微小的光,沈叙白在这夜色中立足半晌,将手中油纸伞放于宫灯之上,回身回到阁房。

雨势渐大,敲打在竹叶上沙沙作响,将这一方竹林变成湿冷喧闹的围城。

忠义王妃提着灯笼走在暗道中,嗓音淡淡,格外沉寂,“此密道是昭容怀有秋棠后修的,昭容晓得,林大人不知。”

忠义王拧着眉头,“我与林贤弟只是君子之交,本王又对丹青一窍不通,哪能看出这些?”

待他室内的烛火燃烧了,林秋棠才从竹林中走出来。

忽而白婉蓉看到了桌案底下的红蜡,她弯身将红蜡捡起,指尖抚上红蜡上的划痕,笃定出声,“发明密道之人,该当是一女子无疑了。”

这王府在他眼皮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点风声都不晓得。

她拿起画像,问忠义王,“你能够认出这是不是林复礼的丹青伎俩?”

她转头看向架几上雕镂的马儿,“看来明日,要去见一见那永宁郡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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