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林秋棠娇嗔着挽住林蓁蓁的胳膊,姐妹二人一起笑着走进府中。

沈叙白与林秋棠四目相对,又仓促移开视野,只是这灯笼催人羞,两人皆红了面庞。

肌肤相触,沈叙白松开提竿再次后撤一步,只感觉指尖的温度烫进了心底。

沈叙白在一旁看着,拱手施礼,淡然开口,“既如此,鄙人便先行辞职了。”

林秋棠拧着眉心,“明天找些人在府外候着,盯紧周夫人和周悄悄的行迹。”

露秾转头望了眼,掩唇轻笑,戳了戳林秋棠,表示她转头看。

这夜色藏住了林秋棠凝重的神采,她俏声冲林蓁蓁道,“如果金公子有空,阿姐可请他来京中玩耍,也好将他举荐给我和大哥。”

娇软入怀,模糊还能嗅到女儿家身上的淡淡的脂粉香气,沈叙白僵在那边,手中的兔子灯因怕磕碰到林秋棠高高提着,淡黄的光晕落在两人的面庞上绯红之色愈发的较着。

沐浴过后,林秋棠便歇下了。

他悄悄弯着身子拱手作揖,手中兔子灯刚好去了林秋棠手边。

“周夫人?”林秋棠坐在玫瑰椅上吃着蜜饯压着口中药的苦味,随口道,“这么晚了周夫人出去干吗?”

露秾跟在林秋棠身后,纠结道,“蜜斯,奴婢方才在进府时,仿佛看到了周夫人。但是天气太暗,奴婢也不肯定有没有看错。”

一刹时东风夜放,火树银花。

“小妹怎的现在才回?让阿姐好生担忧。”

天气暗淡,长达数里的长街缚了灯山彩楼。灯楼高达数丈,轻风拂过,仿佛银河倾倒。

“后日我的册封礼,也可请金公子前来共饮一杯。”

待到反应过来,沈叙白后撤一步,“林女人,是鄙人冒昧了。”

林蓁蓁笑着应下。

那小贩脸上堆上笑容,“女人目光真好,这兔子灯但是内人亲手所做,不贵,只卖十文钱。”

灼灼光辉下,林秋棠与沈叙白一前一后走在长街。

从回想中抽离出来,林秋棠将那簪子拿起簪在发上,泪眼盈盈地看着沈叙白:“多谢公子,我很喜好这玉簪。”

这玉簪……她宿世也收到过,只是因李少俞介怀这一支玉簪,她便将这玉簪安排在嫁妆的最底层,向来都没有戴过。

林秋棠握上那黑木做的提竿,掌心不经意的蹭到沈叙白的手。

像是……沈叙白。

“我看人从未出错的呀,”那商贩挠挠头,连连拱手,“真是不美意义啊女人。”

但是沈公子,毫不会做出此平分歧端方之事才对。

她眼尖的发明了林秋棠发上戴着的紫髓玉簪,惊奇的掩唇打趣,“这簪子可不常见,沈世子果然是故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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