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本日江山易主,他们这一城百姓也自傲不会遭到任何伤害。

水牢?林秋棠心一紧,沈公子身上有伤,关押在水牢里那伤口如何愈合?他还断了一条腿,那腿长时候泡在水里,恐生隐疾。

“沈修瑾,你带兵压城,是想造反吗?你可对得起圣上与朝廷对你的信赖?”

他又超出忠义王看向他身后的将士,“你们乃是朝廷的兵,不要忘了是谁给你发的粮饷,不要忘了你们该尽忠的是何人!”

她神采和呼吸都已经慌乱了,那狱卒奇特地瞧了她一眼,倒也没有多想。只当他也是惊骇忠义王会造反,会拿他们这些小人物开刀。

十万雄师的压迫感不成谓不强,这一夜,京中官员夜不能寐,城中百姓堕入长久的发急后,又安然入眠。

“现在对父皇,对朝廷有威胁的,但是王爷你啊。”

他面上平静自如的取出那令牌递到那狱卒面前,那狱卒草草瞥了一眼,便焦心道,“太子殿下申明日沈叙白便要正法,不能出任何闪失,是以将沈叙白关押在水牢里了,你们跟我来。”

李少俞嘲笑出声,“王爷多心了,我能对父皇如何?”

李少俞与身穿银甲带着禁卫军走出来,周身气势冷冽,双眸严肃地看着忠义王。

仇晏站在院中,一脸嫌弃地将田七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下来,而前面色不虞地看向林秋棠。

忠义王拧着眉头,国字脸严肃,“五殿下还未即位便想摄政了?你把圣上如何了?”

这坊间更是有传言,说当年的顾大将军也是被奸人诬告,才被诛了九族。

如果旁人雄师压城倒还值得担忧,但是带兵前来的乃是东晏军功最为显赫,战战以百姓为先的忠义王。

就赌这忠义二字。

“是!”

两目标锋相对剑拔弩张,忠义王看着李少俞,声如洪钟,“老臣求见陛下。”

“若不是此番田七刚幸亏东宫,是不是我们救了沈叙白以后,还要让他再一次为了你落入李少俞的圈套?”

在收到让他重视安然尽快回家的动静后,他乐呵呵地听话分开,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不安。

忠义王的人一旦进入皇宫,那逼宫罪名便会被落实,固然现在的父皇不宜令人瞧见,但是现在他情愿赌这一把。

林秋棠和田七忙跟上去,只剩下那站在水牢中的狱卒茫然地抓了抓耳朵。

他们不是官,没有为国而战的气力,肚子里也没多少墨水,没有献言献策的才气。

不像是前来转移犯人的,倒像是……

他如何瞧着这几小我不太对劲呢……

那狱卒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许是这水牢过分阴沉寒凉了,他竟然感觉这个侍卫的声音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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