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棠儿所言。”
瞧见林秋棠这般至心实意的笑容，乾明帝心内的难过阴翳也散了很多。
“但是圣上，云中凶恶，即便臣女与五殿下并无缘分，也不想殿下在云中刻苦。”
“要老五回京？”乾明帝嗓音降落浑厚，他眯着双眼看着林秋棠，猜疑问道，“棠儿，你可知你现在是何身份？”
王总管领悟，敏捷上前将林秋棠扶起，轻声安慰，“郡主聪明，昭容公主之事，圣上也是无法之举。”
林秋棠心中乱成一遭，她握紧了荷包，忍不住想——乾明帝对阿娘莫非有倾慕之情？
王总管神采焦心惶恐地瞧着林秋棠，“永宁郡主，您怎可说出如此犯上之语，还不快给圣上报歉。”
很久后，他才叹了一声，再度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