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趴在长凳上,板子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落下,云翳也没有吭一声。
“只是我这小儿子……他对旁的不感兴趣,只一心想入船舶司,此事,还要劳烦五殿下了。”
见林秋棠这副神采,云震天捋了捋胡子,呵叱道,“云翳,开口!”
府中护院将云翳拖了下去,就在花厅外的院子里实刑。
“云翳自幼就是被当作家生子来养的,直到他十岁那一年,有恶仆奉告了他本相,可即便如此,他生母卑贱又被家主讨厌,他还是没资格上云家的族谱。”
云翳神采对劲,看向林秋棠时目光模糊透出几分不屑。
他神采闪现无法踌躇,“本殿只是帮着赵知县措置船舶司之事,这件事,怕是还要赵知县同意才行。”
云裁缝神采难堪,目光缓缓落到林秋棠与沈叙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