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莲连连点头:“说的不假,既然决定仳离了我们也不要想那些。早点走早点利索,我们家也不占阿谁便宜。”
你给她三分笑她就顺竿子往上爬,表示的热情过分反而有些假。偏成见地不敷心机不深,甚么都摆在脸上。
说着做了一个恶心得神采,又小声道:“结婚之前谁也不晓得谁是甚么样,李明宇好些臭弊端都随他爸妈了。不上班不舍得刷牙,内裤你不说他能一个礼拜才换一次。羽绒服穿一个夏季穿亮了也不晓得洗一洗,我那婆婆说怕洗了就薄了不抗冻了。”
还不是气不过!旁人家碰上这个事儿,必定是估计着别获咎了婆婆不敢这么猖獗。可顾家不但要女人放肆,阿谁嫂子更放肆的不像个样。
要说顾致秋嫌贫爱富那是冤枉了她,她从小到多数是住在楼上几近没有在旱厕上过厕所。她嫁过来住在没有厕所的小院子里,夏天用个电扇还被婆婆抱怨费电夏季洗个澡还要跑出去很远。即便如此她却未曾怨过这些,她委曲的是李明宇对她远远称不上知心。
张翠莲一时无语,人穷哪有那么多讲究。李明宇之前连衣服都没几件,牙膏也不是便宜的不上班漱漱口不舍得用也能了解。
李母白了一眼:“我一年也用不上一盒呢,我是说这么个事儿。”又想起来甚么似的有些活力:“我去阛阓看他媳妇儿用的扮装品,你晓得那败家的买的都是多贵的东西?”
说完欣然道:“我刚才说要跟李家要点补偿费,如何的也得让李明宇扒层皮。我大哥说没有需求,能早点抽离就是功德儿了。”
“睡觉之前都洗了,这一宿哪儿没摸,不脏不脏的。”固然这么说但还是走到水缸前,舀了半瓢水丢在脸盆里。她用双手蘸了冷水扒拉了两下,顺手在脸盆架子上的半新不旧的手巾蹭了蹭。
“婶子不洗脸吗?”张翠莲忍不住道,李母微微一愣没说话。洗完了手从筷笼里抽出一双筷子,这一次用筷子夹了油条放在盘子里。又从坛子内里夹了酱菜放在盘子里,又从柜子底下的箱子里取出来几个鸡蛋。
比及顾致城走了,顾致秋才小声道:“嫂子,还是你有先见之明。你跟我说女人还是要有私房钱,我一向都没有把我的人为存折跟李明宇说实话。要不然这钱说不准还得让他扣下点。”
张翠莲想着这婚毕竟没正式提出离,这么做不是不成以但最后的教养还是要留的。餐桌上孤零零的一盘炒鸡蛋顾致秋没拿,端了一部分张翠莲买的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