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陌生的度量，但没有设想中那么架空。
假的？
董琪说着，手重新抬起来，此次没有去摸顾昕漾的脸，而是直接抓住她垂在床侧的手，顾昕漾没来得及，或者说没筹算躲闪，以是很顺利地被扣在手中。
仿佛，承不承认都无所谓了，既然她情愿信赖……她开口，轻启红唇。
“你那天跟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深深看着她，尾音带些微微颤抖。
并且，就算这是假的，对她而言也无所谓了，她已经绝望得够多，为甚么不能再信赖一次。
“没错，是我。”
董琪没法解释这类感受，她从没见过可心，对她的印象只逗留在单调的视频里，大抵正因为如此，对更重视的是可心的气质，而非表面。
直到房门被人重重撞开，yoyo的大嗓门从门别传出去：“丫的，老娘总算是想明白了，你个有老公的人，有事不折磨你老公，折磨……哇……”
因为冲动，此时的她反而说不出来话，只是紧紧抱住顾昕漾薄弱的身材，一点点的，减轻手中的力度。
顾昕漾也是一怔，目光垂下来，看着身前的董琪，感受着她的力度，然后，张在两侧的手绕畴昔，回抱住她。
之前她觉得是偶合，现在，终究明白了启事。
下一秒，她俄然俯身过来，也不管牵动着身上的伤口，一把将顾昕漾拥进怀里。
明显是张和陆可心完整分歧的脸，但是，却带给她那么多的悸动。
她垂动手，握紧，看着顾昕漾，一字字地说：“你说过，如果我死了，就不会认我，以是我尽力活了下来，我就是想亲口问问你，你现在，筹算忏悔了？”
病床里，董琪的手又伸出来，摸索着去摸顾昕漾的脸。
董琪的神采一怔，大抵是没想到她会承认，然后眼底敏捷堆积水气。
“是你，我晓得，就是你。”
以是，顾昕漾没有推开她。
也对，可心已经死了，她亲眼看过她的墓碑。
存亡关头，在董琪挺身而出为她引走强盗时，她就想过，如果此次她们都没事，她或许会奉告董琪这个究竟。
顾昕漾的手掌比设想中要软，微温的感受，很实在，董琪紧紧握在手中，眼眶微微有点泛潮。
董琪的手僵在空中，近在天涯的间隔，望着她。
而她在顾昕漾身上，找到近似的气质。
顾昕漾抿唇，眼睛闪动着晶莹光彩，淡淡看着她，没说话，也没开口否定。
信不信随她。
和那天分歧，顾昕漾悄悄一让，避开了她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