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看看这个,看看阿谁,不敢吭声。

老鸨难堪的看着轻飘飘的银票,眼神贪婪又不甘心,像是看到一块肥肉却不能咬一口的不甘。

两人只是淡淡一笑, 偶然应酬,看上去都苦衷重重。

右手的那位一身素色的袍子,漂亮不凡,但眉宇间有一丝阴霾之气。

两名公子并肩走出去,左手那位一身蓝衣,豪气逼人,面如冠玉,端倪清澈。

他还莫名的心虚,有种被抓包的感受。

“是你……”他快吐血了,胆小包天的丫头,没见这里满是男人吗?“你如何能来这里?快归去。”

“他半年前就受邀插手,不能食信于人啊。”

“小公子,已经没包间,早就预定光了。”

见她一出去,就盯着画猛看,叶如歌站在她身边,猎奇的诘问,“这画有甚么不对吗?”

他们一出去,满室的声音都静了下来,紧紧盯着这两人。

“多谢程公子。”无忧大喜,顺杆子往上爬。

但见多识广的老鸨一眼就看破了两人的性别,嘴巴张的老迈,“这位小……公子,这里不是你玩的处所。”

无忧抬了抬下巴,左儿递畴昔五百两银票。

“好俊啊。”

左儿看着判若两人的蜜斯,又一次感慨,蜜斯就是个怪人,爱玩爱闹,又心细如尘,萧洒安闲,偶尔犯傻的怪人。

程非因没有认出她,淡淡扫了几眼,“他是谁?你的朋友?那一起吧,归正多一个也无所谓。”

无忧悄悄叹了口气,“这画明显是万物更新的春季,为何会有秋冬的萧瑟之气,莫非此人的遭受盘曲不平?”

天香楼的包间安插的很高雅,墙壁上挂了一幅山川画,景象相融,颇见功力。

西子湖畔的天香楼是比赛会场,但众位名伎并不上来,而是在各家的花船上演出。

“程公子也来了?他家中不是出了事吗? 如何还能出门玩耍?”

她想了想,用怀里取出一个玉瓶,洒出一些药粉,细细均匀涂在脸上,乌黑的肌肤顿时变的暗淡,多了一层黄浊之色,看上去很不起眼。

“这就是天下第一剑客?太都雅了。”

叶如歌头痛不已,她这性子实在是……

“哇,是如歌公子。”

“拿去,给我一个包间。”

老鸨眼晴一亮,迎了上去,“两位公子,上面请,包间早就筹办好了。”

左儿想晕畴昔了事,眼不见为净,蜜斯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无忧眸子一转,凑了过来,笑眯眯的道,“没想到叶公子也好这一口,同道中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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