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又惊又喜,看着扁平的肚子,没有一点实在感。
惊天像是傻住了,脑袋一片空缺,傻傻的看着她的肚子,谨慎翼翼的抚上去,大手不由自主的轻抖。
她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灵动如水,“不好,女孩子学甚么武功?太辛苦了,我舍不得。”
“措告别吞吞吐吐的,快急死人了,把话从速说清楚。”
他不能没有她!
叶太医面带笑容,殷勤的解释,“大家的环境不一样,有的妊妇反应很大,但有的就跟无事人似的,吃的好睡的好,像王妃您如许有福分的少啊。”
晴雪愣住了,“滑脉?”
先生个儿子,长大了就能庇护娘亲和弟弟mm。
前面的话,别人都不在乎了,个个喜上眉梢,笑的乐不拢嘴。
惊天这才反应过来,狂喜浮上俊脸,乐的合不拢嘴,一迭声的道,“赏,重赏,十足有赏。”
惊天喜滋滋的道,“并且是个儿子。”
惊天利落的脱鞋跳上床,将娇小的人儿紧紧拥在怀中,一双大手在她小腹轻摸,喜不自胜,嘴巴咧的老迈,“雪儿,我们有孩子了。”
生儿生女又不是她能节制的,儿子虽好,女儿也很好啊,灵巧知心的小棉袄。
她可不想死啊。
快意急的直跳脚,这破老头说句话都倒霉落,用心折腾人嘛。
左儿对这方面有所体味,立马听懂了,“是喜脉吗?”
他哈哈大笑,亲了亲软细的发顶,“生个跟你一样敬爱斑斓的女儿,我求之不得呢,到时我教她武功,你教她写字。”
“瞎扯。”
“恭喜蜜斯,恭喜王爷,蜜斯要生小娃娃了。”
晴雪有些患得患失,“太医说仿佛,他也不敢肯定。”
叶太医面露犹疑之色,欲言又止,“这……”
叶太医踌躇了一下,“王妃仿佛是滑脉,但日子尚浅,不能必定。”
晴雪也悄悄担忧,莫非她得了不治之症?
左儿带着丫环们下去领赏了,将空间留给一对傻笑的伉俪。
宫中总算有一件丧事,冲一冲霉运。
“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甚么感受啊。”
世人都大喜,道贺的话像不要钱似的狂涌,室内喜气洋洋,普天同庆。
叶太医抚须浅笑,“恰是,但……”
惊天吓的不轻,脸上赤色全失,“很严峻吗?叶太医,不管花多少银子,要甚么贵重药材固然开口,不管如何,都要让她好好的。”
他只是保守说法,以他行医几十年的经历,根基上能必定了。
惊天一头雾水,到底在说甚么?能不能把话说的简朴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