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就是为了崔真真和离之事,李时渊,你若还是个男人,就从速写和离书来,大师去礼部做个公证,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莫再胶葛。”

崔老爷子嘲笑道:“你们家人不把女人当人看,我们家人的女人可都是人,女人如何就不能当家拿主张呢?”

她到底在想甚么啊?

因为她甚么都不想听。

他们本就感觉崔家人是惺惺作态,想要获得好处。

崔氏和李时渊的媒人是春喜伯夫人。

她道:“大师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了,如何一见面就说这么生分的话?”

“李老夫人,你们家一妻为妾,兼并我女儿嫁奁,总不能是媒人教唆的吧?”

莫非崔氏真的想好了,是真的想和离?

李感染只想悄悄对外祖母竖大拇指,骂得好。

崔氏蓦地间提大声音,呵叱道:“你们李家没有虐待我吗?”

“你……你们……”李老夫人有些坐不住了,莫非崔家人听不出来吗?

崔家二老看女儿不是个闷嘴的葫芦,渐渐坐归去。

不想听解释,也不想胶葛,只要一个目标。

春喜伯夫人松口气,对李老夫人道:“老姐姐,是我保媒的没有错,当时是你们求着我去说的这门婚事,我当时可也不晓得老三前妻还活着啊,这个你们一点都没有跟我交代。”

如何实际跟设想的完整不一样?

“你如何能让女人当家呢?”李老夫人道:“你是男人,你好好考虑下此中的轻重。”

李老夫人也一改方才的慈爱,沉着脸道:“是啊老三家的,老三都已经让步了,你另有甚么不满你能够说出来,闹成现在这个模样,仿佛我们李家真的又虐待你一样。”

“没甚么好筹议的!”崔老太太底子都不答应李老夫人把话说完。

道:“媒人也不完整部会谁家甚么样,日子还是要两家过的。”

主院那边的人全都愣住了。

乔氏本不想说话,又怕到时候李老夫人见怪,她赔笑道:“婶子,我娘……也是在跟您打筹议啊,您不会真的想让三弟妹回家去吧?”

她姿势做得低一点,看崔家人如何美意义对峙和离。

李时渊现在对崔氏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点。

崔家到底在搞甚么鬼,他们真的想和离?

崔家二老气坏了,要站起来。

也就是李老夫人教唆的话没做数,反而让春喜伯夫人对她有些气恼。

“你说完了吗?”崔老太太再次打断李老夫人,她问道:“你是老年了,耳聋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李老夫人想了想,没有发脾气,所谓抬手不打笑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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