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凌和石元生也随后落座,石元生望着林栋书,打趣道,“栋书兄,我看你在这里熟得很嘛,那甚么玉官是你的老相好,甚么时候找着的好处所,如何不早点带兄弟们来,难不成怕兄弟与你抢你的玉官。”

门被推开,两个粉头走出去,走在最前头的穿戴桃红纱衫儿,下头月白挑线裙子,裙摆上绣着一圈桃花瓣儿,莲步轻移,细腰轻摆,长得粉面桃腮,素净非常,身材更是娇软妖娆非常。

赵锦凌听他说不是散了,倒没在乎他说甚么好处所,吃酒罢了那里不能喝,不过自家兄弟他是晓得的。吃酒时喜好叫几个粉头,嬉笑玩闹,既然他们想去,他也不会拦着。便甩开他手道,“只要能喝酒就行,你大哥本日虽有些醉意,不过走路还是没题目的”。

赵锦凌看他笑容古怪,又奥秘兮兮的,倒是被勾起了一丝兴趣,骂了他一句,“就你拆台,走了这么些路走,如果不好,看我如何捶你。”林栋书便涎着脸道,“那如果大哥觉着好,如何谢小弟呢!”“谢你两拳头要不要。”林栋书忙缩缩了脖子。看他俩打趣,石元生含笑不语,他也对要去的处所生起了一丝兴趣。

赵锦凌见他不说,也不在乎,三人背面跟着小厮,便跟着林栋书七拐八绕得的,把赵锦凌在江洲呆了多年的人都绕胡涂了,“小栋子,这到底是要去哪儿?元生可晓得甚么处所?”赵锦凌转过甚来又问石元生,石元生也是一头雾水,他也没来过,这个处所这么偏。林栋书见他俩都一脸含混,便嘿嘿笑道,“进冷巷子再往前走便到了。”

几时他们风骚不羁的大哥成情痴了。现在还搞得跟个怨妇似的,一脸幽怨,两人都不忍直视如许的大哥,林栋书恨不得大吼一声,“大哥。老早是谁说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你是让人附身了是吧?本日搞的到底又是哪出,还是说大哥你真的被府里的阿谁新纳的妾给迷住了。”

林栋书大刺刺的坐下,便叮咛小童道,“顿时购置一桌酒菜上来,再把阁里最红的那两个女人叫来,把玉官也给我叫来。”

菜一上全,三小我便推杯换盏起来,酒酣耳热之时,林栋书便嚷嚷道,“就我们哥几个吃酒没意义,不如叫几个粉头来助扫兴。”石元生也连声附合,赵锦凌在席间一向闷头吃酒,几壶闷酒下肚,让昔日好酒量的他,倒是先有了醉意,他醉意昏黄道,“你们说女人是不是不能太宠,一宠便恃宠而娇了,跟你甩脸子,使小性子...”林栋书和石元生两面面相觑,大哥这是如何了,喝多了,如何高耸的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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