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还教我端方,要不要我把厂长的位置让给你坐?”
“不敢不敢,我绝对没有阿谁意义。”周来生吓了一跳,点头哈腰地站到一旁,看模样想把本身藏进灰尘里,不要让顾超重视到才好。
就算是按七折算,那也得几百块钱,毕竟东西多。
实在从一开端,元妮就没想着要轰动顾超。
在原有的根本上,他又添上了沙发,茶几,五斗柜,大衣柜,衣箱,两个写字台和两把高背椅。
周秘书就在一旁等着,看元妮办好了手续,他就递过纸笔,“把家里地点留一下,然后就归去等着吧,家具现在就能出库。”
“你不上班吗?这么多家具,你得做到甚么时候啊?”顾超淡淡说了一句。
买屋子是功德儿,勤奋致富,用不着藏着掖着。
元妮从速掏钱,“我现在付。”
但是能用钱处理的题目,为啥要搭情面呢?要知情面才是无价宝。
这一起上,大娘舅都非常感慨,怪不得大师都说,朝廷有人好办事。
“三间屋……两间寝室,一个堂屋是吧?那就这么安排……”
大师伙转头一看,只见顾超站在库房门口,阳光透过他的身影照出去,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显得他格外矗立。
“如何看人?”
大娘舅连连点头,“就该如许。”
别说顾超发话了,就是顾超的一个眼神,也比他们这些浅显工人说一万句好使。
元妮儿和大娘舅本觉得,这些家具都按七折算。
库管有一点点慌,他谨慎翼翼的走到了顾超面前,“厂长,规定是那么说的,可真履行起来也得看人呀?”
元妮和大娘舅都竖起耳朵听着,“为啥在我们门口嚷嚷?”
之前在村里的时候,大喇叭里常常鼓吹这句话,劳动面前大家划一,事情面前没有贵贱,大娘舅每天听,把这几句话牢服膺住了。
“我想好了,过两天温锅,请顾厂长来用饭。”
顾超说着,摸出上衣口袋里装着的豪杰牌钢笔,在票据上又写了起来。
“不晓得啊,刚才我没关门,莫非是有人偷看?”
顾超笑笑,对元妮说道,“此人不懂端方,让你看笑话了,你要买家具,咋不来找我?”
招娣和盼娣紧紧拉动手,“我们不怕,妮儿姐在呢,大娘舅也在……”
从车上跳下来好几个青年工人,他们要帮着卸家具,还要给摆放到位。
把东西都清算到位了,天也快黑了,大娘舅看看天气,“我们买点现成的吃吧……”
“行啊,那就这些吧。”元妮笑眯眯的伸谢。
敞开大门等着,没多大会工夫,厂里的卡车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