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言之凿凿,字字点醒陈时髦。
但是上面的名字他看明白了。
因为前次突发事件的担搁,登科告诉书送到崆峒岛上的时候,另有一个周就开学了。
写的是陈时髦,他的名字。
男人皱眉,缓缓落座。
这里人多,村长也不好把话点得太透。
好久,就在谢砚秋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时,周祁猛地一锤桌子。
他现在最悔怨当初为甚么要同意陈时髦报考大学的事情,如果他当初咬死不松口时髦是大学的事情。
后知后觉的陈时髦也拿起抹布,跟在前面一起打扫卫生。
他们家终究守得云开见月了然。
他这么一说,还真是。
陈妈妈看着孩子紧闭的寝室门,急得要命,每天以泪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