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数落,一边不断地垫着笸箩。
李红梅闻言松了口气,轻叹一声道:
乔连业吐了吐舌头,仓猝低头不吭声。
李红梅吸了吸鼻子,放下了手里的笸箩。
“啊呀呀,我的媳妇啊!”
“玉秀嫁给你哥,玉兰嫁给你,两份陪嫁,那就是一百块钱啊!”
“妈,老迈啥时候返来啊!我传闻军队可都是有探亲假的,他都几年没返来了!”
乔芳芳嗤笑:“我都听到了,我就说你们蠢,哭有甚么用,就算在这里哭破了天,我哥也活不过来啊!”
“只要他返来了,你就按着他去拜堂!”
“你问他干啥?他回不返来咋地,不是按月给我们寄返来糊口费了!”
“到时候,我们在家里摆上两桌,通报了全村不就行了。”
李红梅颤抖着说:“你哥要死了!”
“去病院不要钱吗?盘费也很多呢,咋不说给汇点钱过来啊!”
“他不给打钱,就你和老三的鬼模样,地都侍弄不好,那里弄钱去!”
“哎呀老天爷啊,我白养他这么多年啊!”
甘省很穷,这个时候有很多很偏僻的乡村压根没有扯电,他们交通端赖走,相同端赖吼!
说到这里,李红梅的脸都变得敞亮起来,与之前的灰头土脸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