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端起茶杯,悄悄吹了吹,缓缓说道:“孙叔,你想想看,现在内里到处都是收买轴承钢的,我们这边提一提代价,应当没弊端吧?”
短短半个月的时候,他们就收买了大量的轴承钢,堆栈都将近堆不下了。
韩青故作奥秘地笑了笑,“孙叔,您别急啊,我给您说个事儿。”
“明白了吗?”
“孙叔,您想啊,现在内里都疯抢轴承钢,代价都炒上天了,我们这时候跟着抬价,那不是跟风作死吗?”
“这能行吗?这风险也太大了吧?”
孙河听得眉头舒展,神采也跟着变了又变。
“机会成熟了!”
“想当年甚么?”王耀东猎奇地问道。
他用心把利润两个字拖得老长,听得孙河内心直痒痒。
“行!就按你小子说的办!干了!”
“徒弟,您放心,这事儿我内心稀有。想当年,老子……”
“孙叔,您这么着仓猝慌地把我叫过来,到底是甚么事啊?”韩青笑眯眯地问道。
韩青嘲笑一声。
听到东洋两个字,韩青本来漫不经心的神采刹时严厉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
“那,那你说如何办?我们总不无能看着别人赢利吧?”
两人走进厂房,孙河早就在门口焦心肠等候着了。
跟着国际市场对轴承钢需求的不竭增加。
他放下报纸,拿起座电机话,拨通了王耀东那边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