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蓦地伏在地上,失声痛苦起来。

“没……”刚说了一个字,俄然感觉委曲极了,李恪眼角的泪开端越流越多,稍稍一酝酿,竟快步走到案前,朝燕箫跪下,额头磕地,对着燕箫就是三个响头,此次但是实打实的,毫不掺假,不像之前,因为担忧额头磕疼,也只是做做模样,但此次……此次很像是中了邪。

他本来站在燕箫身边服侍,现在拭泪,弄得燕箫也没了批阅公文的兴趣,“啪嗒”一声放下笔,然后在李恪后知后觉胆颤心惊的目光下,皱了眉:“说说,你这是如何了?”

“病好了,还喝药做甚么?”凤夙看了看阿筠,又加了一句:“那药看起来并不太好喝,色彩黑红……”

“李恪那么啰嗦,我还真担忧前脚刚把他送走,后脚他又端着药过来……”

“呃……爹爹这几日没有看望娘,你是否为此在生爹爹的气?”阿筠决定先扣问一下凤夙是如何想的,免得劝药不成,反倒被凤夙叱骂,如果是如许,就得不偿失了。

“娘,你问这些做甚么?是不是你嫌药太苦?要不然我给你找一个蜜饯来?”阿筠眨着眼睛,体贴的看着凤夙。

到了凤夙面前,把药递给凤夙,嘿嘿的笑道:“娘,看在我亲身给你端过来的份上,这么孝心天成的儿子,你到那里找去?你就喝了吧!”

现在见阿筠不时的看着那碗药,很明显他在打这碗药的主张。

燕箫叹了叹,他想他或许晓得阿筠为甚么要戏耍李恪了,因为他太笨。

如果李恪长点心眼,或是没那么多谨慎眼的话,他会发明那些瓜子并非之前阿筠所嗑,而是凤夙在李恪初来时亲手剥给阿筠的瓜子壳,哪来的有毒之说?

并不筹算让阿筠这么快就晓得燕箫和绾绾的事情,孩子理应有孩子的童真,对于成年人来讲,童真也就几年时候罢了,一眨眼工夫就没了。阿筠又分歧于凡人,略微感染毒素就会加快他的生长速率,令人感到讶异的是,除了增加他的身高和面貌,就连才干仿佛也在急剧生长着,几岁有几岁的学问和聪明,乃至远远超越不止,诡异非常,难以解释,比如她活死人之身,用凡人的目光看,确切太匪夷所思了。

这碗药,凤夙不会倒,毕竟是阿筠端过来的……

天井有花瓣飞扬,缠绕着风,迷离缠绵,凤夙的目光便跟着那花瓣,一卷再卷……

“刘嬷嬷说,良药苦口,病好了,但并非真正病愈,前次你几乎出事,我吓得差点出了一身盗汗,这病必然要治好,不成再犯才好。”阿筠心知凤夙已经看到了那碗药,也不讳饰了,走到廊柱一角,把药谨慎翼翼的捧在手里,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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