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抱了她一会儿,他开口唤她。

“是啊!你做事永久比我狠,这一点,我当真自愧不如。”提起过旧事,凤夙只差没有嘲笑连连了。

“我很累。”眼皮沉重,有些昏昏欲睡。

凤夙唇上血迹殷虹,燕箫眼神暮霭,蓦地翻身压在凤夙身上,身上的汗水浸湿了凤夙,将她下认识搂紧,滚烫的唇狠狠的覆盖而上,见凤夙微微侧头,他便手掌后移,托住她的后脑,矫捷的舌滑到凤夙嘴里,卷住她的舌,令她一时无所遁形。

“你的鲜血?”凤夙挑了挑眉,这是她的唇,他是不是太随性了一些。

凤夙嘲笑,她很在乎他喜好听,还是不喜好听吗?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凤夙几近是咬牙切齿道。

这白眼狼倒是贪得无厌,莫非他不懂甚么叫见好就收吗?

“好,我们一起回沉香榭。”说的有些漫不经心。

莫非杀了那名假的顾红妆,她的命魂就能返来吗?回不来了,纵使返来,她也不要,被人占有过,她还要那缕虚无缥缈的命魂做甚么?

“你我心知肚明,顾红妆除了是你,不会是别人了。”说这话的时候,燕箫虽有惭愧,但声音却凛冽到了极致。

“夫子……”燕箫重重的感喟一声:“那天,我也是逼不得已,你若怪我,打我便是,我毫不还手。”

但有些时候,晓得是一回事,听在耳里,记在内心又是另一回事。

“小白眼狼。”

沉寂中,一道气急废弛的声音,高耸的响起。

“慢点,别急。”他安抚她,苗条的手指***她的发丝间,耐烦引诱着,仿佛凤夙吸食的鲜血是别人的,而非他的。

凤夙轻飘飘一笑,治不好了,若能治好,她又怎会历经艰巨?顾红妆复苏的刹时,必定她将永久顶着活死人的身份浪荡尘凡,无魂可依。

“毫不姑息放纵。”燕箫冷冷的吐出一句话,可见对之前被人乱来,心中愤怒有多深。

微凉的夏风里带来了他含混的呢喃声,“若你日日都能采取于我,该有多好。”

“很甘旨。”终究,他分开她的唇,鼻尖与她密切厮磨,温温的笑。

燕箫紧抿唇,将同色披风裹在凤夙身上,将她拦腰抱起。

凤夙睫毛颤抖了一下,问燕箫:“敢问殿下,倘若我是顾红妆的话,那合欢殿的顾红妆又是何人呢?”

白眼狼问凤夙:“夫子,如果明天跟你欢爱之人,不是我,你还会听之任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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