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李恪在心中暗自嘟囔道。

公然。

“我能助纣为虐,也能窜改乾坤。我能够随时下棋,却也能够随时悔棋,棋子另有操控运气的权力吗?”燕箫锋利深沉的眼睛里有模糊寒光明灭,神采竟然是罕见的惨白冷凝,一字一字的说道:“我不担忧你反我,但在你反我之前,你必死无疑。”

但凤夙却俄然出声唤住了燕箫。

燕箫眼里浮起可贵的笑意,微微洇开,可就是如许含笑的眼眸,蓦地间掠过一抹锋利,好像被尖针狠狠扎了扎。

“多谢。”燕箫嘴角勒出一道弧度,似刀锋破开寒冰,那笑意委实有些凛冽。

凤夙淡淡迎视,在如许一个深夜里,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更没有人试图突破沉默。

为何?是啊!为何不忍动手?

虽在伸谢,却异化着数不尽的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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