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凤夙开口说道:“当年你在凤国初为人质,被囚两年之久,一向身居草堂以内,莫非向来都不知草堂有一湖,内里住着一名鲛人吗?”

楮墨倒是很附和凤夙的话,但俄然想起她闻不到任何味道,这话多是耍脾气多一些,不由笑了笑,这般孩子心性,倒是……

凤夙好久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似是感喟道:“倒是跟我很相像。夹答列晓”

凤夙在楮墨安静的论述里身材蓦地一僵,仿佛认识到了甚么,皱眉道:“出事地点是在湖水畔吗?”

凤夙低眸,似是笑了笑,“我只看到那鲛人仿佛对你情有独钟,几天前雷雨夜,我见过那鲛人少女一次,她远远的站在草堂以外,当时你我俱在她的视野以内,若不是看我,那必然是在看你。”

楮墨是帝王之身,但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即便有帝王龙气护体,但对幽灵来讲,也只是难以近身罢了,比起阳寿犹在的帝王,龙气减弱了很多。

“然后呢?”凤夙神采微变,她从不晓得他在凤国竟然曾经遭受过这些。

凤夙没有火急诘问,楮墨既然说不肯定,就代表他或许真的和那鲛人少女之间有甚么过往纠葛。

性命在他眼中算甚么?只要他情愿,性命在他眼中连蝼蚁不如,但是现在他却在游移。

“异类?”楮墨打量了一眼凤夙,扯了扯唇角:“跟你一样,人不人鬼不鬼?”

“……”楮墨看着凤夙,她说的倒是谦善。算命?岂止是算命那么简朴,她既然来自漠北,又怎会没有获得活佛真传?

楮墨最讲究凡事泰然处之,不动声色,但这时候却有些不淡定了,重重的放下杯子,盯着凤夙看了好一会儿:“你休想框我。”

楮墨自问,本身到时候是否能够下得了手榧?

凤夙淡淡的说道:“看着大同小异,却有着天壤之别。我的人生也是苦多、涩多、酸多,但如果谁欠了我,我必一件件拿返来。”

很久以后,凤夙问:“你感觉,救你之人,会是那位鲛人少女吗?”

凤夙问道:“你肯定不熟谙她?”

楮墨悄悄的看着凤夙:“我如果说,是有人在我梦中奉告我的,你信吗?”

“你和这茶一样?”

“当年,我在凤国为质,就在楚国来使筹办接我回楚国的前几日,我在草堂几乎丧命……”

“我来。”楮墨见了,手执茶壶替她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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