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夙冷声嗤笑道:“皇上此举高超,虽人在凤国被囚,限定了自在,但却能够耐得住孤单,深宫高墙内养精蓄锐,无事密道外出游走,日子倒也过的清闲欢愉。现在想来,父皇和满朝文武百官当初还真是低估了皇上的本事。”

车队冲锋陷阵,大炮护城堡垒,狂轰烂炸,而兵士则挥刀浴血作战。

当时只感觉碧水委实有些夸大其词,但明天一见,听了她三年伟计,俄然认识到那日碧水说的话或许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才是最可骇的。

凤夙安静无波道:“皇上心机周到,自有策画,届时定会水来土掩,两国相争,不到最后一步,谁都不晓得最后的赢家是谁。何况,目前三国鼎立,燕、楚大战言之尚早,楚国若没有实足的掌控能够攻打吴国,那么现现在你我此番谈吐不过是废话一场罢了。”

现在的楮墨,对凤夙情感难懂。

凤夙这话可谓说的一点也不客气,字字藏针,别提有多顺耳了。

凤夙不是小才,而是大才,楮墨看着她,一度将她当作了顾红妆,都是出类拔萃的人中之凤。燕箫有了一个顾红妆,已经是如虎添翼了,倘如有一天凤夙再为燕箫所用,那就大事不妙了。

凤夙考虑了一下字词,这才开口说道:“两年里,统统人都觉得皇上没有走出欢然居一步,竟不知欢然居居处别有洞天,既然这里有通往宫外的密道,皇上当年为何不分开呢?”

凤夙眼睛闪动了一下,长长地睫毛覆盖着眼睑,然后转眼抬起,淡淡道:“一成是勇猛善战的赫连定,另有一成是继位后开端昏庸无道的拓跋弘。如有变数,那也尽在这两人之手。”

“砰——”的一声响,有人排闼走了出去,而房间早已没有楮墨的身影。

虽说楮墨双腿残废,但不得不说,这一次,识时务者为豪杰,他跑的还算快!

楮墨正待说些甚么,俄然端倪暗沉,还不待说话,就听凤夙抬高声音道:“有人来了,你先避一避。”

“若被抓,燕箫会将你直接当奸夫措置了。”凤夙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声音冷肃:“另有五步。”

“剩下那两成呢?”楮墨悄悄一笑,冷意至眼角而消逝。

天下另有这般胡涂的女子吗?孩子父亲是谁的,她都不晓得?

好像高山一声雷,直接突破迷障,还复腐败。鴀尜丣晓

楮墨笑容浮面,但眼睛却隐含暗淡光影。

一……二……三……四……五。

“担忧我被抓吗?”楮墨并不急,反而慢条斯理坐在那边没动。这个时候段就有人前来催促凤夙起床,会不会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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