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曾有,但我们总该心存但愿,纵使……”她握着他的手,与他指节相扣,柔声含笑:“纵使我没法规复如初,也没甚么,人生之事哪有十全十美,有所缺点,何尝不好。只是不幸了我的箫儿,白白受了这么多苦……”

“想吻我?”女子话语邪肆,卑劣,听得男人眉头打结,但嘴角却笑意点点,这才是他的夫子,说话没有世俗后代的拘束,坦白直接,自是不拘末节,令人爱恨交叉。

他紧了紧她的手:“看尽目前,女子若论萧洒,无人能及你半分。”

他发笑,语声宠溺:“莫气,转头我代你经验他。”

“记着你的话,今后凡是再敢朝我母后翻白眼,我直接把你眼睛给挖了。”阴戾的话,让李恪心头一颤,看阿筠神采,倒是一派春光光辉,嬉笑着追向火线相携男女,那里有恶魔之相,但李恪晓得,阿筠说到做到,有一对心狠手辣的爹娘,又怎会良善到那里去?

花径深处,凤夙衣袍被花刺勾住一角,止了法度,燕箫垂眸望去,端倪间清俊疏朗,淡淡一笑,俯身把衣袍扯出来,直起家的时候,和她目光相对,触目便是她感染笑意的唇。

沉寂行走,凤夙看着漫天花瓣,开口说道:“是非恩仇终成空,人活于世不过图个称心恩仇,此生能够跟你相伴一场,有儿阿筠,也不枉大家间走一遭了。”

他笑,不待说话,凉薄的唇已被凤夙吻住,他身材微僵,任由她吻着他,目光却隐含等候,可有感受?

“不是很想。”他搂着她,额头抵着她,淡淡的笑。说话者好像君子君子,但多少有些言不由衷,口是心非。

目光停驻,半晌晃神,然后难堪的咳了咳。

“不必将别人话语放在心上,别人说你不好,怎不见你聪明逼人,绝代姿容?”至于狠辣无情……确切有些。犹记很多年前目睹她杀人,至今余惊未了,但痴迷至此,他这辈子也就如此了,竟然感觉她杀人时,明丽斑斓,夺目的令人睁不开眼睛。

她想了想,促狭道:“帝君有男宠李恪,他经常私底下说燕国帝后好话,仿佛说凤夙实乃残暴残暴的杀人女魔头……”

燕箫眸色温和,抬手把她发丝上的花瓣拿掉,“我若说你是纵横天下的奇女子,你是否会笑我?”

惟盼常情逗留在此,永得欢愉。

他专注的看着她,悄悄开口道:“你敬爱我?”他看起来竟有些严峻。

红色花瓣随风飘落,片片缠绵深浓,燕箫放弃主动,被动的任由凤夙变更角度的吻着,眸色仿佛融入醉人的浓墨,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圈住她的身材,被她逗弄的心跳缓慢,呼吸不稳,浑然不觉时候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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