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韩卿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立马抱着哥哥的大腿认错:“哥哥,我错了。”
只见他掐去蕨菜顶端的未发育的伸直的像花似的叶子,把剩下的能食用的部分对半扯开,一根蕨菜按照粗线撕成两条或四条。
韩策想了想和韩小卿筹议道:“言言和哥哥把这些蕨菜晒干了,咱给二哥他们寄一些畴昔剩下的咱就放着,等过年哥哥熏腊肉了给你做蕨菜炒腊肉吃。明天就只吃鸡蛋羹好不好?”
对于韩策而言,他真是不晓得为啥别人家的小孩有啥吃的都捂得死死的恨不得一小我独享,他家这个是非要给他一半。就连鸡蛋羹都要哭闹着喂他吃,举着鸡蛋羹不幸巴巴的看着他让他又打动又好笑。
把盆往地上一放韩策站得笔挺低头严厉的看着弟弟,“没瞥见哥哥端着东西吗?如果是热水你扑过来被烫到如何办!”
“好!”韩卿承诺得利落,学起来仿佛很简朴。但他的指甲被韩策定时修剪得特别圆润,手指甲都没有小嫩手底子就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