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氏瞧见她这作派,眼皮一跳,内心本来压抑的肝火便模糊有了上升的趋势,也不晓得是太气还是太焦急,脑筋里一片空缺,完整忘了之前想要说甚么了。挖苦几句,董鄂氏便有头无尾地撤了。
“身边不要离人,如果真碰到甚么题目,让听雨和听琴去找人,再不可,便让她们直接来找林初九。”胤禟想着之前八福晋和董鄂氏的各种行动,再看婉兮身边跟着的听雨和听琴,脸上暴露几分不附和的神采。
“天然是筹办好了。只是要胜利,还得让她分开世人的视野才是。”八福晋细心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这才出声回道。
在园子里坐了一会儿,婉兮起家筹办去净房,才走没几步,竟看到不远处有一抹熟谙的身影。婉兮不由地停下脚步,看向一旁的听雨道:“大格格何时进宫了?”
“记取爷的话。”胤禟再次叮咛一句,便带着林初九走了。
董鄂氏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甜甜美蜜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怨毒,本来拿着锦帕的手也不自发地握成了拳。
“罢了,还是本福晋本身来吧!”八福晋那一脸‘还是高看你’的神采看得董鄂氏直咬牙,但是究竟是她又不得不忍着,毕竟她的确没有把事办好。
婉兮重视到离本身越来越近的董鄂氏时,眉梢微挑,并未急着起家,而是等董鄂氏走近,这才渐渐悠悠地起家冲着她行了一礼。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一次,婉兮底子不等董鄂氏开口就自行起家了。
董鄂氏底子就没有重视到听雨她们两个丫环的神采,现在她满脑筋都想着如何将婉兮引到偏僻处,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可不敢做伤天害理之事。
“奴婢明白。”珍珠回声的同时,内心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婉兮此时才发明她和董鄂氏之间的仇恨,不是她已健忘,而是深藏在骨子里,因着胤禟而不得不压抑,但是现在这类没法化解的仇恨,在刹时尽数化作通气通过血管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临离席前,胤禟见婉兮身边只带着听雨和听琴,眉头微不成察地皱了皱,细心交代几句,并且帮她将披风的锦带系好,一番行动看得一旁的董鄂氏气红了眼。
这是甚么鬼?
“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董鄂氏已经放肆了太久太久,并且她们既然敢在皇阿玛的寿宴上脱手,想必是不会介怀皇阿玛跟她们一起算总账的才是。”咬牙切齿,婉兮对着一旁的听琴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接跟了上去,而听雨则打个转,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