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笙把东西清算好,走到门边之际,又说了一声:“师兄,最体贴你的人,你也该看看她。”

姜云笙声音微颤,说出“姜家”二字时,她的手指有些颤栗,药也多洒了一些。

唐玄知本来靠在桶沿,听到声音后如同吃惊的野兽,双目通红着将手边的东西全都往外砸,“我让你们出去!”

她底子找不到任何体例,只要一靠近他,他就发疯似的将她赶出去。

姜云笙深呼吸,推开了门。

“姜云笙!”萧翊风低吼,通俗的瞳孔里都是对方倔强的脸,让他非常不好受,“你别逼我。”

“你不是晓得吗?”

“没有,还去了唐府。”

他的脑海中蓦地闪现出那日在春月楼,他也是这般被两个男人压抑着。

姜云笙站在床边,手里捏着拔出来的银针,“师兄,获咎了。”

姜云笙拿过帕子浸到热水里泡了一会儿再拿出来,拧干后在唐玄知的身上细心擦拭。

唐玄知浑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他还能闻声。

萧翊风盯着她的眼睛,她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猛地扎进了他的心口,有一种陌生的疼痛感伸展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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