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唐度生是大丰大儒,将来须得有先人担当他的学问与书院,唐度生的儿子走得早,唐玄知是他最后的希冀,是以常常教诲他要好好跟他的爷爷学习,将来成为下一个唐院长。

前面,姜云笙说个不断,将书院产生的趣事都说给夏神医听,其他的只字不提,就连被萧翊风曲解给萧芷宁下毒的事,她都未曾提及。

颈侧毒蝎刺青的蒙面人飞身跃上房顶,踩着砖瓦,沿着一行房屋逃窜。

另一只手化掌为拳,狠狠拍在蒙面人的腹部。

顾丞顿脚,瞪了沈念几眼,又小跑着跟上去。

“今后还需多多催促。”沈念沉声道,“他对萧翊风心胸恨意,保不准哪日就独闯侯府,你看着点,切莫让他因小失大。”

顾丞遂择此人追上去。

“你看,真气了。”夏神医指指她的背影,“玄知,你去哄。”

夏神医冷哼一声,突然一把抓起他的手腕,手指搭上去不过半晌,又松开手去,“玄知啊,你当徒弟是傻子吗?”

常无忧因大仇未报方才做出此事,唐玄知又是为何?

与他一起之人则往反方向而去,轻功较之要稍弱一些。

“徒弟!”姜云笙提大声音,不满地扯扯他的胡子,“你再胡说,我就要活力了!”

沈念跟在前面,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身边的顾丞亦是笑了几声,“哥,我感觉姜女人只要在他徒弟面前才像个小女人。”

他双目标眼角都纹着诡丽的纹理,看上去像是胡蝶的翅膀。

“嗯?”唐玄知倏然一愣,他现在一心练武,就连书院都没去过几次,更别提去听唐度生讲课了。

老百姓生性纯真,成日顾虑的不过是地盘里的那些庄稼,全无城中人的勾心斗角。

那蒙面人趁其间隙爬起来,朝一旁的河道一跃而下,窜入水中没了踪迹。

“不是像个小女人。”沈念笑道,“而是夏神医与唐玄知一向都把她当作小女人。”

先前在幽州之时,夏神医就说过,以唐玄知的性子,只合适习文,那些劳什子弄刀舞枪的,与他性子不符。

正说着,他脚下步子蓦地一滞,目光顿时变得锋利往街边看去。

他将最后一口梅花糕吃下,“他手中的那把软剑,当真与他是天作之合,任谁都想不到,唐玄知竟是个练剑的妙手。”

并不是沈念要说,而是他三番五次的诘问,沈念只好不再坦白。

“我记下了。”顾丞将油纸折好揣进怀里,抬手又去掏沈念的衣衿,“哥,另有吗?我没吃饱。”

“嗯......”唐玄知挠挠后脑,临时不筹算将习武之事奉告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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