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铮的食指在桌面上轻叩,“遵循大丰律法,军令只能由将军嫡子担当,当年追杀沈氏余孽,沈聿嫡子沈济川坠崖,今后下落不明,现在看来,他或许还没死。”

他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塞到姜云笙的手中,“这个你也拿着。”

萧翊风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繁霜今后厨的方向小跑分开。

令牌做工详确,栩栩如生。

“有何不成?”沈念反问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这般欺你。”

繁霜从后院跑来,“蜜斯,是柴房着火了。”

她一眼便认出是沈念,当下心中惶恐,转过身去,推着他躲到一边。

“是我。”

沈念却笑不出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萧翊风凑过来看了一眼。

她想不明白萧芷宁到底是不是真的傻。

沈聿之死,他体味甚微,当时只感觉大快民气。

靖安侯返来时,满面红光,抱着他不住地说:“翊儿,爹已为你打下全部北境,今后本侯倒要看看,谁还敢与侯府作对?你可得尽力,成为本侯的交班人。”

她多想去他的身边照顾他,但是对方甘愿找府上一个不入眼的家仆,都没有想过让他的妾室服侍他。

一如上一世一样泯没在大火中的姜府。

昨日姜云笙提示过,妾室照顾夫君是应当的,但是她那里有这个机遇?

萧翊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萧铮缓了半晌才回过神,他把令牌紧紧握在手中,很快便规复了沉着。

萧翊风拧起眉头,手中捏着令牌,周身裹挟着森然的冷意,“爹,你的意义是,沈家另有人没死?”

“他们为何要把你关在那处?”沈念的声音带了冷意,“徐教习来无忧院,说你没去书院。”

姜云笙松开手,“萧翊风的剑伤,是你做的吧?”

萧翊风神采严厉,交代家奴把柴房清算好,父子俩进了书房。

萧翊风受伤的那只手吊在胸口,很多事情都不便利。

不过烧得好,她恨不得全部侯府都被一把大火烧得干清干净。

她站起家走到屋檐下,望着阴沉的天,伸脱手去接了一些雨水。

他的父亲,萧铮,才是北境当之无愧的王!

萧铮低头盯着右臂上的伤口,眼神阴鸷,“沈聿已死,玄天令就此烧毁,现在掌管燕云铁骑的大将军裴诀,手中军令唤作破风令。”

“行了,我这里临时没事,你帮我给徐教习说一声。”姜云笙又道,“如果三今后,我还没有回书院,你再来救我,可好?”

萧翊风接过来细细揣摩,半晌后终究想起来,有些讶异道:“燕云铁骑玄天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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