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世人愣了一下,便抢先恐后地赞美太子“”
他举头挺胸去了养心殿,在大殿门口听到天子隐怒的声音:“……尤道然来了吗?若还不到,让他不必来了!”
徐令琛拿起账册,扬长而去。
平阳侯气得咬牙切齿:“真没想到王尚书竟然这么老奸大奸,为了两端不获咎,竟想起装病这一招。”
“子臣先生所说不错,王尚书公然装病不问世事了,明面上看着是两不相帮,实际上还是帮了我们。”太子赞叹道:“子臣先生高才,孤佩服,有子臣先生互助,孤何愁不能荣登大宝。”
老付见了银票,内心的那点子不满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脸上满是笑容:“多谢大人,下官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子臣先生捋了髯毛,淡泊一笑:“殿下乃天命所归,子臣不过是良禽择木而栖罢了。”
因为平叛南疆一事,现在他们二人有公事上的打仗倒也不会引发别人的思疑。
哆颤抖嗦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只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过了好久,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这些事本来都是王尚书主管,下官、下官只卖力帮手罢了……”
太子心头一松。
“老付!你此言当真?”徐令琛眯起了眼睛,明显是信了几分。
“有太子从中作梗,此次平叛必然不会顺利,钺表哥有伤害,娘舅你这个兵部尚书一样会遭到连累。此事看着小,倒是太子下的一盘大棋。”
太子觑了李公公的神采,问他出了何事,李公公只是点头,并不答话。
老付冲动道:“有殿下这句话,微臣便是死也瞑目了。微臣明天来,就是有个奥机密奉告殿下。”
“那他如何说?”
太子就更加笃定徐令琛这是上了当了,贰内心雀跃,仿佛已经看到失势,而他本技艺握户部、兵部,大业可期。
徐令琛就笑:“娘舅别急,既然如此,那我们先请君入瓮,再痛打落水狗,保管让太子这一回讨不了好。”
“他说江南发洪灾,赋税都拨到江南救灾去了,现在户部所剩的赋税有钱,此次雄师所需军饷,他只能筹齐一半。”
徐令琛只作不知,仍然早早到户部,很晚才归去,却一天比一天怠倦。
户部的一个姓付的司务看不下去了,就偷偷指导了徐令琛几句,不料被尤道然发明,第二天就将付司务贬到户部粮仓那边做守粮的兵丁去了。
要想抱病还不简朴,在井水里坐半夜,冷风一吹,立马就是一场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