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说对老娘没意义,老娘情愿将脑袋割下来让你当球踢。不就是看着老娘势单力薄,你丫的,竟然一次又一次地仗势欺人。
颜琸倾猜盛翊军最有能够说的会是,“我会压服我父亲,让他同意我们在一起”,毕竟男人都是好面子的生物,说几句既能欣喜民气,又能显现男人派头的话,对他们来讲再简朴不过了,更何况是说些无伤风雅并且冠冕堂皇的话。
盛翊军单手支着下巴,打量了颜琸倾几眼,眉头微微皱着。
这句话倒是实话,颜琸倾从小到大的作案经历丰富,将班主任气得脸红鼻子粗、吹胡子瞪眼睛那是常有的事,别的,她还多次将自家老爷子气得吃不下饭。
还不等她说完,盛翊军就出声打断她。
颜琸倾手里拿着纸巾,防备鼻子不通从速擦擦,她一边揉着纸巾,将纸巾揉搓成各种形状,一边紧紧盯着坐在劈面的盛翊军,那小脸皱得跟包子一样。
颜琸倾渐渐抬开端,僵着脖子看着头顶的男人。
就在颜琸倾微微一晃神的时候,她发明面前的光芒被一片暗影覆盖,她晓得盛翊军正站在她面前,用一种炽热的视野看着她,那炽热的视野中或许还掺杂着嘲弄也说不定,毕竟盛翊军这家伙最喜好的就是看她的笑话。
看看那精干的上身,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腰身,以及一身健壮均匀的腱子肉,这身材的确好得没话说,没准还能拿下健美先生的头衔。
颜琸倾想了很多,她乃至连被盛翊军直接赶出去的憬悟都做好了,可她千万没想到盛翊军竟然会说出如许大逆不道的话来。
就算盛翊军终究不再耍酷、不再装模作样,勉强给她点面子,答复她这个题目。
如果说话的人是别人,颜琸倾还能很不屑地嘲笑此人傲慢高傲,但是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恰是盛翊军,没人比颜琸倾更清楚这句话的分量和实在性,她晓得盛翊军说这句话无异于一句包管,让她宽解,并且消弭顾忌的包管。她也晓得盛翊军向来讲到做到,并且说话做事很有分寸,既然他会这么说,就申明他确切能做到。
颜琸倾吃紧地将视野扯过来,眼睛带着闪动,心不在焉地看着空中。
直到她的眼睛跟一双感染着笑意的眼睛对上,她才渐渐回过神来。
颜琸倾跟受了某种惊吓一样,蓦地抬开端,如果不是肯定劈面的男人就是盛翊军本人,她会觉得盛翊军被人偷换了。
虽说盛同道现在穿上衣服,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咋一看,特么的端庄、严厉、禁欲,但是颜琸倾的脑海里还残留着盛同道穿紧身三角裤时的画面,盛同道那妖娆风骚的模样,现在想起来,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鼻血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