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颜琸倾会尖叫,此时她的头就搁在男人双腿间,脸正对着男人那处。
这是……
但是她人刚一站起来,那盆还冒着热气的米饭就遭殃了,先是在盛翊军的腿上现场演出了一次动听的孙猴子翻筋斗云,紧接着晶莹剔透的米饭跟仙女散花一样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有些落在地上,更多的落在盛翊军的大腿上。
可恰好人家不奇怪,不但嫌弃她态度不敷诚心,还用那双跟逼供一样的眼睛一向看着她,仿佛要看到她忸捏,惭愧,惭愧而死,才肯作罢。
她能够指天发誓,她真的不是用心的,她方才不过是手抖了一下,成果手指好死不死直接撞到阿谁东西上,现在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对盛翊军,颜琸倾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开端她的眼睛不晓得该放在那里好,有些惶恐,也有些失措,可不经意间还是跟盛翊军的眼睛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一起。
她刚想抬开端抹额头的汗水,一抬眼,统统的行动都愣在当场。
甚么礼尚来往,都是些哄人的玩意。
话说事情都到这步地步了,盛翊军竟然还能保持泰然自如,还是在沙发上正襟端坐,跟个局外人似的。
“我说你是不是该走了?再见,不送。”
紧接着又是一惊,如果她没看错的话,盛翊军脸上的神采比她好不了多少,一样的不知所措,一样的惶恐不已,一样的不成置信……
仿佛在得知并不但要她一小我惶恐后,她内心反而结壮了很多。并且一看到死仇家暴露除了过分沉着以外的神采,她内心竟然有些窃喜,就仿佛终究扳回了一局,哪怕并没有本色性的胜负,她也乐得安闲清闲。
颜琸倾撩了撩脸颊边的乱发,身子倾斜,双手抱胸,目光不善。不过一转眼的工夫,就摆出一副女仆人的架式出来。
此时颜琸倾已经顾不上那盆她奇怪到不可的米饭,提及来若不是这个小电饭煲从中拆台,她也不会……
惹上如许一个涣散,随心所欲,又不负任务的女人,可如何是好?
理清混乱的思路后,颜琸倾更加感觉理直气壮起来,连带心头那一丁点的惭愧也跑得没了影。
这时一道清幽幽的视野向她射来,颜琸倾感受本身跟被毒蛇盯住普通,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报歉完后,颜琸倾又感受有点不对劲。
不对啊,她干吗报歉,明显是盛翊军私闯民宅在先,她不过是脱手防卫罢了。就算是告上法庭,她充其量也只是合法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