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是叶氏余党作孽,与大人何干?”
一个商户,杀了一个文官,这还只是小试牛刀?
男人再次拍了拍他的肩,笑容暖和:“那也得是赵大人担得起这份指导。”
知府两腿一软,几乎大头朝下栽倒在地上。
“赵大人放心,我既然亲身来见你,那就是把你当作本身人,本身人天然不会去揭本身人的短,你说对吧?”
他当初如何就信了这位爷的话,觉得他只是看叶女人不扎眼,想借着盐井的事给叶女人一些经验,但本身又不便利出面,以是才来找他帮手。
管家会心,忙收起方才那副哭诉委曲的嘴脸,神情恭谨的将贼人如何闯进顾家把丁家三人劫跑的事又说了一遍。
县令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但也不敢多话,从后门将两人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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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进始终老诚恳实的坐在那边,眼皮都没抬一下,却在管家看向他的时候向帘子前面被遮挡的处所抬了抬下巴。
待他分开,县领才站起家来,掸了掸身上的衣裳,正了正官帽,向帘幕前面走去。
“本来是不大安妥,”男人敛眸肃容,声音沉稳如钟,“不过现在安妥了。顾家抢了叶女人的买卖,杀了叶女人的亲信。叶女人一怒之下灭了顾家满门,杀了与顾家靠近的主顾簿。后果结果清清楚楚合情公道,终究赵大人查明本相,缉拿首恶,叶女人被捕归案,以身伏法,皆大欢乐。”
“……但是,可若不是她做的,那……那此后被人发明了……”
可叶女人……
毕竟他本年已经五十二岁了,既没有甚么凸起的政.绩,又没有靠得住的人能在都城为他运营,想在有生之年进入内阁几近是一纸空谈。
能做下灭门惨案的,必然人数浩繁,有些漏网之鱼没能访拿归案也属普通,这些漏网之鱼过后再次集结犯案天然也很普通。
“是是是。”
中年男人眸光微敛,半晌才无法的笑了笑:“我觉得本身充足体味她了,看来还是体味的不敷,她比我设想的胆量还要大。”
“大人,下官如许措置可还合适?”
男人规复了淡淡的笑容,转头看着知府说道:“常州凉州的两桩灭门惨案一向悬而未决,赵大人以一己之力破解三案,为我大梁撤除这等凶暴之徒,来岁的岁考必将评为劣等,官升两级入阁拜相指日可待。”
这统统都申明此人的职位比知府还要高,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启事不想流露身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