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声音颤了颤。
“不可。”他说。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深终究知己发明，将呼吸还给她。初语额头抵在他颈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声音低低的，很有质感。
初语看他一眼，很快收回视野：“苏西解释过了，她分开只是情势所迫……”
叶深只意味深长的说：“……有效。”
叶深眉头微皱，另一只手也抓上她残剩那只：“大抵一个小时之前。”
“谁要帮你管！”她瞪着他，“既然如此，你养它们做甚么！”
他此次吻的很轻很浅，就像偷吃到奶油的猫，舍不得一下全数吃光，只好一点一点享用甘旨。
见她好久没反应，叶深只好又往前走几步，伸脱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悄悄一拉。
“初语……”他闷声说，“那天的咖啡太甜了。”
心，刹时提了起来。
初语有些恼，下一瞬，手就被他握住。想摆脱，他却蓦地将手收紧。
轻微的“滴滴”声从门口传出来，几声后停止，随后门被人从内里拉开。阴暗的空间被门口照出去的一束光染亮，然后跟着门垂垂关上，那一抹亮色又被隔断在外。
“鱼如何少了一条？”她受不了的打断他，一副发兵问罪的模样，“我照顾那么久都没有事，如何一换你就死了一条？”
初语边想，不自发的屏住呼吸。也没闻声，那一声几不成闻的轻叹。
“……我给你做点？”
叶深喝完水，将空杯放到桌上，再看她时眼中荡出清浅的笑意：“再吃就没时候跟你说话了。”
叶深掩唇轻咳一声，开门见山的问：“事情本相你清楚了？”
他应当很累，神采有些惨白，带着倦意。初语坐在他身边有些不安闲，想起家去倒个水，哪晓得刚动就被他拉住：“不要动，等我吃完。”
没说完的字句悉数被他吞到嘴里。下巴颏被他用拇指和食指钳着，牢固住以便利他打劫。
初语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转过来。”
初语莫名：“甚么流程？”
十一点半。竟然这么晚了？
初语不安闲的动体味缆子：“……你说。”
初语迟疑半晌，问他：“够吗？”
初语一怔，下认识看一眼时候。
她的下巴被他悄悄咬住。初语心刹时吊到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