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呼吸同时都短促起来。
“啊!”
“宋天杨,你先放开我。”
“装甚么?你费计心机嫁给我,等的不就是这个?”如烙铁般的大掌再度探进她的上衣,回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炙热的唇贴着她的耳背,男人说话时的呼息喷散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慕千雪一身惊呼,慌乱当中双手胡乱地掩在本身起伏不定的心口,她恶狠狠地回视着他,气得口不择言:“宋天杨,自恋是一种病,病深了就请你去看大夫。”
男人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后背抵上软榻的同时,宋天杨硕长的身躯紧贴着慕千雪奥凸有致的曲线,完美的符合,没有涓滴的空地,他感受身下那如棉花般柔嫩的触感,眸色渐深。
墨玉般的瞳眸骤地加深,男人猛地俯下头,薄唇蜿蜒,顺着她详确如白日鹅般的颈项向下,掠过寝衣下的柔嫩曲线,隔着薄薄的寝衣将矗立的前端一口归入。
“你胡说,我没有……”
指尖下沉,将心机集合在掌下如羊脂白玉的肌理上。男人醇酒般的降落笑声不偏不倚的传进慕千雪的耳中:“装甚么清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放开,这类时候如何能够放得开?
一触之下,慕千雪的脑筋一秒就炸了。
惊呼一声,慕千雪下认识地欲摆脱他的箝制,但他用的力度很奇妙,没弄痛她但却让她完整挣不开,而她本是浑沌一片的小脑袋瓜总算在如许的胶葛上完整复苏。
“你,你下贱。”
“下贱?想不想晓得甚么是真正的下贱?”
陋劣的唇,紧紧贴在她耳畔,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麻麻的痒,过电般的感受令她满身的汗毛都根根立起。她尽力地压服本身要平静,男女之事很平常的,不能因他决计的行动而严峻。
男人高大的身躯更加切近,更卑劣地将半身的重量都卸到了慕千雪的身上,让她逼真感遭到他热烫的体温,透露在外的男性肌肤成心偶然的摩擦着她敏感的身材,更是带来火焰般的高温。
以往,慕千雪是风俗不穿内衣睡觉的,可彻夜为了防他,她特地穿了件四排扣的提拉型内衣,可他,竟然仅用单手就全数解开了。
这毫无预警的一着,吓得她几近堵塞。
男人险恶地勾唇,眸底的神情炽烈:“女人,你的身材可比你的嘴要诚笃很多。”
“没有甚么?没有想嫁给我?还是没有想勾引我?”炽热的指腹突地又转向朝上,触碰到内衣宽松的前缘,迟缓的节拍快速加快,一把扯下来,肩带不堪狠恶的拉动,猛地断落,深壑的姣好暗影隔着寝衣若隐若现,寝衣下的半罗娇躯本相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