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无缘无端地把人换掉,都不晓得别人如何想。”

由常文来转告,不过是给了郑妈妈几分面子,或许另有不想让郑妈妈对怜雁心生讨厌的意义。

“有些话我不能多说,娘,您把怜雁女人不时捧着就是了,她当真不是普通的人。您是不晓得,现在就是白大总管和伍保护长见着她都是恭恭敬敬不敢逾矩半分,侯爷的亲信尚且如此,我们做主子的,就更不要端方了。”

怜雁正在摆一盆雏菊,刚从花房拿过来的,见赵彦清出去,就问:“侯爷,你说这雏菊是摆在案几上好呢还是摆到窗台上?”

赵彦清看出她不肯多谈,蹙了蹙眉,但毕竟没诘问,倒是记在了心上。

赵彦清有点不耐烦,“快说。”

碧珍和紫桃在主屋里陪侍,见他们返来,就上前给赵彦清换衣。

赵彦清发明,怜雁在这方面是越来越共同了,他很喜好她的灵巧,随他玩弄,偶尔放纵一二。

怜雁眉梢一挑,拉着赵彦清进里屋,道:“我来吧。”

郑妈妈皱皱眉头,“如何这么说?侯爷让你来问的?”

赵彦清看了她一眼,还想再问问,正巧雯月来问是否传膳,就先回屋里去。

见怜雁都没个停下的意义,赵彦清怕她累着了,上前揽了她过来,“差未几了,挺都雅的。”

赵彦盘点点头,“对付得来就好,你转告她,不要因为我搬归去就太大动兵戈,和本来一样就好,可别累着了身子,有甚么拿不准的就叨教怜雁。”

赵彦清走后,常文立即去郑妈妈处跑。他虽不清楚郑妈妈在内宅做了甚么,但赵彦清的意义他倒是内心透亮了,是让郑妈妈服从怜雁的叮咛,不要难堪打压她。话虽说得很平和很客气,但此中的警告意味并不是没有。

他挥了挥手,让雯月退下,走进里屋。

常文愣了愣,不晓得他为甚么会说这个,但还是照实道:“娘挺好,能对付地来,何况奉侍侯爷和女人本就是分内之事。”

常文有些心惊,他跟着赵彦清也有十来二十年了,倒还头一回见赵彦清对内宅心细到这个境地。

“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的,就是现在正院里一等大丫环只要两个,郑妈妈想按着体例再添上两个,但女人感觉加上奴婢和杜若两人奉侍够了,无需再添旁的丫环来。”雯月道,偷偷瞄了眼赵彦清的神采,又添了句,“真没甚么大事,只是稍有分歧罢了,女人恭敬郑妈妈,最后还是让郑妈妈做主的,郑妈妈说,会先问问老夫人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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