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房间后,她关上门,问道:“阿谁女佣呢?”

“现在我们表情都不好,谈下去也只是辩论,我不想吵。罢休,罢休!”

“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今后少管她的事。”孟衡指着郑舒南的鼻子,每一个伤害的字眼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被叛变的痛苦在他胸膛里残虐,就像一只凶悍的野兽撕扯着他的心脏,撕得血肉恍惚。

“恨我?很好,我就是要你恨我。”孟衡已经猖獗了,眼里闪动着可骇的肝火。“就算你恨我,也好过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我没有。”

她不但把他当作操纵东西,还当作笨伯一样耍得团团转。

“别让我恨你……”她尖叫着,双手狠恶推他的胸膛,但是好沉,一点力量都使不上。

如果她说去病院,他会感觉她不信赖他。

“你明智点。”

“没事吧?”

“该死,别想推开我!”

“那你为甚么会和他在一起?”

“放开……”

“如果你能好好照顾她,她就不会晕倒。”

每一个字眼都充满着挖苦的味道,他讨厌她的叛变,更讨厌她到现在还要抵赖。

她晓得他生她的气了,很惊骇,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嗫嚅着。“对不起,我不该……”

可他孟衡是能随便让一个女人玩弄的吗?她太高估本身了!

“放开我,别如许,孟哥哥……”

“你不是威胁要辞退她吗?现在我把她赶走了,你对劲了?”孟衡背对着她,收回的声音充满了火药味。

“你――”

“你还骗我!”

“你带我去插手晚宴不也碰到了?”

“你要真不想对不起我,就不会那么做,做完才报歉,不感觉虚假?”孟衡咬牙切齿,充满了讽刺。

“孟哥哥,别。”梁爽抓紧他的衬衫,“我们归去吧。”

梁爽的头还很晕,下腹也很痛,可她倔强地咬着牙,她甘愿痛死也不肯在他面前泄漏一丝一毫的脆弱。

“孟哥哥……”梁爽仓猝拉住他,“别如许,我们走吧,我想分开这。”

梁爽一出房间,孟衡吃紧上楼。

“我一走,你就迫不及待地逃出去,就是为了见他?”

几次想开口,但都被他冷酷的气势所慑,不敢说话。

回到家,她发明之前阿谁女佣不见了,换了个新的。

归去的一起上,孟衡一语不发,脸朝着窗外,留给她的半边侧脸也是冷冰冰的,像覆了一层寒霜。

“我……”

梁爽有些心惊,怕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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