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霍地站了起来,两只眼睛肝火腾腾。“你们做.爱了,他脱了你的裙子是不是?”

“我死了你不是更高兴?”

“你敢骂我混蛋?”唐泽勃然大怒,恨不得一把弄死她,双眼暴突。“程安妮,你好大的胆量,你想死是不是?”

可这能怪他吗?是她自找的,她该死!

“这统统都是你的猜想,如果单凭我换了条裤子就想给我科罪,那你恐怕要绝望了。我事情很忙,没空和你胶葛。”

“我感觉搭配裙子欠都雅,就换成了裤子,有题目吗?”

“关他甚么事?”

安妮纯真,听得一头雾水,“你在说甚么?”

程安妮没法忍耐在他面前这么狼狈,但如何用力儿都站不起来,又气又急的模样在唐泽看来竟然有点儿敬爱。

唐泽皱着眉头蹲下,扯高她的裤子,细白的小腿上缠了一圈纱布,模糊约约看到伤口排泄了血红色。他怔了怔,眼里掠过一抹庞大的情感。

“不要你管。”

如同魔咒缠着唐泽的神经,越缠越紧,都快让他发疯了。除了自负心被挑衅,他还感遭到了另一种难以停止的怒意,他该死地介怀!

“你对我这么在理,我为甚么不能骂你?我不欠你甚么,没有任务受你的气。”

“以是你就敢甩我耳光?我是你能随便脱手的人吗?”

程安妮的脸顿时窘得通红,“你胡说八道些甚么,不害臊!”

“我说了,你咽不下那口气,就打返来,不然就别揪着不放。”

两人正笑闹着,程安妮感到一种阴风袭来,转头望去,唐泽沉着一张阎王脸走了过来。给她的感受是,她就连笑都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情。

“莫非不是他让你跪在办公桌上,然后力量太大了,才撞坏了你的膝盖?”梁爽笑得一脸的“黄”。

这一身宁死不平的倔强,让唐泽很不舒畅。早晓得她受伤,刚才他的力量就不会那么大。

“……”唐泽给她堵得语塞,归正跟她说话就是找虐,来气。依着他的暴脾气,都恨不得把她另一条腿也打残,哪都去不了,看她还如何勾引男人。

“我设想力丰富?不是他撕烂了你的裙子,你为甚么要换裤子?”

“你早上去陆氏了?”

“谁晓得?你都敢爬上他的床了,另有甚么是不敢做的?”唐泽脑中不竭反复着两人在床上缠绵,陆禹森像饿狼一样扯破她的丝袜和裙子那一幕,她媚眼如丝的妖娆模样,他们乃至还能够嘲笑他。

“你……你想死是不是?”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