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她的当真,郑舒南就显得放松很多。胜负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输了,她能够多体味他。赢了,他能够多体味她,哪种对他来讲都有好处。

梁爽打起十二分精力,但还是输了。

她说这话还是忍不住带着一些活力的味道。

梁爽辩驳,“我又不是君子,我只是个女子。说话不算话是女人的特权,你不晓得吗?”

的确,他曾经是游戏人间的荡子,伤害过很多女人的心。但是在碰到她以后,统统在渐渐窜改,他已经厌倦了那样的糊口,也不想再伤害别人的豪情。

这一整晚,两人选的都是至心话,梁爽俄然想冒一次险,她骨子里还是很有冒险精力的。

再加上酒精感化,小胸脯一挺,很英勇地说:“亲就亲,谁怕谁啊?”

可他明显骗了她啊,莫非这家伙扯谎已经到炉火纯青,看不出一点马脚的程度?

这正合他意。

就算安然办法做得再好,也不免会有产生不测的时候。

她看他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谁晓得你有没有哄人,就算是曲解,你也不是甚么好人,被你伤害的女人还少么?你这类人就该拖出去打靶一百次。”

“那你又凭甚么必定我带过女人去做人流?”

“至心话还是大冒险?”

这一局,还是梁爽赢。

他这份自傲显得很好笑。

他吹嘘两句,梁爽就有点儿飘了。

“我选至心话。”

看他的模样不像在扯谎,梁爽忍不住又有一些摆荡了,他的眼神乌黑通俗,她老是忍不住被它们打动。

没想到会被她瞥见,她还一向绝口不提,也够能忍的。

“我……我就是,就是随口问问……”

她真是中了邪才会选大冒险。

她振振有词。

“最后一局。”

他对她的影响,比夏娜更大。

“不利,明显是我赢很多,却输了最后一局。”她很愁闷。

“随口?呵,我看憋在你内心好久了吧?我可真是冤枉,无缘无端就背上了阿谁罪名。”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十几年前,夏娜让他“变坏”,而现在,她让他“变好”。

比做那些事更可爱的是做完以后还矢口否定,虚假!

“亲脸,不会有身。”

的确啊,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孩子,说话向来是算话的。

郑舒南好笑地反问。“我是当事人,你会比我更清楚?”

“这类事情每天都在产生,凡是有知己的人,都不会丢下一个妊妇不管。你要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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