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偶然间扫了一眼,怔了怔。

方才她差点崴脚,以是程澈就扶了她一把,仅此罢了,但在他这类“肮脏”的人看来,甚么都是很密切很含混的,她懒得解释。

儿子已经花名在外,平时几个闺蜜没少调侃她,这一幕如果被看到,她们又要笑话她了。

“看甚么呢?”闺蜜问她。

“哦,那么看来你比较喜好和我交配。”

“我是种马,那你不就是我的小母马?”

最活力的就是不管她如何骂他,他都是这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反而还感觉很好玩似的。

“你需求重新包扎!”郑舒南当机立断,一把抱起她。

他刚才拽她拽得那么猛,伤口不裂开才怪。

她心知肚明,可为甚么还感觉难受?心仿佛被甚么刺着,闷闷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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