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是吗?”他气喘吁吁,鼻尖抵着她的,轻咬来一口她已被津润得红肿的嘴唇。“你这热忱的小妖精。“
“我在楼劣等你。”他对峙。
“我……唔……阿森……”轻微的声音被他尽数吞噬在唇齿间。
很快她满身材就被他弄得娇软,如一滩熔化的春水,低低恳求着。“轻、轻点,和顺点儿……嗯……”
“宝贝,你好美,我已经等不及了。”
“喂……”气喘吁吁。
“能够是我妈的电话,先放开。”她挣扎得很狠恶,一下子竟真把陆禹森给推开了几分,从他腋下钻了出去,伸长手焦急地摸到电话。
本来是迫不及待奉告他的,可现在她妈的题目横在他们中间,即是说会让这欣喜蒙上一层暗影,还是得等统统都处理了再说。
闭眼,缓了缓,“行了。”
男人的气势、行动、健硕的身材,以及每一个眼神都如刁悍又性感的野兽,野性勃发,程安妮一个弱女子底子没有任何抵挡力。
抓过她狠狠亲了一口,磨牙。“这笔账,今后跟你讨返来!”
“嗯……先,先别……”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想要推开他。可他一只手扣住她的手,压在她耳侧,十指紧扣,深深压入柔嫩的被单里。
她把头发从后衣领里拨了出来,撩开,发丝披垂在她颊边,一张严峻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娇媚。
“可我已经迫不及待享用你的欣喜。”
他回以一记“你说得轻松,但能够吗?”的神采,“我们已经六天没做了,除了在床上狠狠干你,我还能想甚么别的?”
明晓得不该,可不管是身材,还是心,都没法顺从他。她早已是他的猎物,臣服于他。
她动情的模样,他清清楚楚,娇媚诱人,嘴里老是轻声哼唧。
他如许必定很难受,并且就算穿戴裤子,也看得出来,多难堪啊。
陆禹森扫了眼腿间,仍然矗立着,无法道:“如何快。”
“该死,你晓得我有多想你吗?”他一边狠恶地吻着她,一边在她唇齿间喃喃,矫捷的舌横冲直撞。
“你不是最爱听?在床上,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你湿得最快,热忱极了。”
“可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你也很想我吧,这么热忱。”
他乌黑的眼眸因为欲望而变得更加勾魂摄魄,咬牙低喘,“你指的欣喜,不就是这个?”
“你会喜好的。”他欺身上去,一手解着她的衬衫,一边吻着她的脖子,吻得缠绵悱恻,豪情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