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醒来看不到她,他觉得她逃了,甚么都没想就冲下楼。
“呼……”
陆禹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当统统停止,程安妮还仰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黏黏的。
程安妮好气又好笑,那他底子是本身找虐,随他去吧,归正难受的是他。
“难受你还挨这么紧?挪开点,不然你要爆炸了。”
像烫手的大山芋。
面庞儿,红扑扑的,感受好耻辱。
陆禹森嘴上这么说,但也好不到哪去。方才被挑起了欲望,现在浑身都是燥的。幸亏他便宜力强,能够勉强用明智做对抗。
“开空调好不好?很热。”
她仰脸嘟着唇,像在索吻。
几分哀怨。
他都快被折磨死了!
还没试过如许丢脸。
“不准再乱跑了,晓得吗?”
她感觉很丢人,没法面对他,往被子里一钻,拉起被子盖过甚顶。咬着唇,闷闷地活力。
他的声音在颤栗,充满了浓浓的不安。
男人这一句抱怨竟然很撩人,程安妮骨头缝都酥了,耳根发烫。
程安妮迷惑地展开眼,气喘吁吁,眼神仍情.欲迷蒙,而男人已经抽离了身子,以一种玩味的眼神望着她。
他的嗓音沙哑性感,特别这个“吃”字,说得就愈发险恶。
唇齿间,还残留着他引诱的味道。
她绷得像个粽子。
“谁要你满足。”她窘红着脸否定,“讨厌!”
程安妮撇撇嘴,回身背对着他,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
厥后陆禹森实在是受不了了,起来冲了两次冷水澡,但还是对峙要抱她。
“……”
说实话,如许的氛围里,她都被欲望折磨得有点儿难受,更何况是他。
过了一会儿,男人靠近她,手环住了她的腰。
昨晚彻夜照顾她,他必然很累吧?心变得很柔嫩,很心疼他。
“心静天然凉。”
红润的嘴唇就像被雨水津润的玫瑰花,绽放沉诱人的光芒。
厥后他睡着了,她还睁着眼睛。
扯了两下被子,她紧紧抓住不放。
“睡了。”
对她又爱又恨。
滚烫,巨大。
最可爱的是这个女人明知他难堪还毫不包涵地嘲笑他。
“终究舍得出来了?”他笑她。
陆禹森低低一笑,“还没要够?”
“我要吃你早就吃了。”
看到厨房亮着灯,她还在。
“别管我。”被子里传出她闷闷的声音。
“你不胡思乱想就不会热。”
她悄悄拿开他的手,下楼去了厨房,拿了一个蛋糕正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