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床和没上过床,毕竟是不一样的,她现在看他一眼都感觉酥,哪怕他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还是让她心跳加快。

滚烫的呼吸,就那么钻进了他耳朵里,程安妮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浑身一颤抖。

“不晓得?我但是记得很清楚,你昨晚是如何……”

他转过她的身子,她眼神闪躲,他一把捏起她的下颚,红唇颤抖得更短长了。不给她开口的机遇,低头猝然吻上。

“还记得吗?你特别喜好这个姿式,昨晚我如许对你,你最镇静,热忱极了。”

“你、你快放开我。”

茶几上放着蛋糕红酒,地毯混乱,统统都保持着昨晚的模样,他是用心在提示她。

“何必费事别人,你不就是事情职员?”

毫无前兆。

“叨教,有甚么事?”

“窗上,有水印。”

她竟然这时候还被这张脸利诱,必然是脑筋不普通了。

他是说……

程安妮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懒得听她这类无聊的借口,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就将他拽了出去。

那画面……旖旎,含混,比爱情行动片还火爆。

“各取所需?”他不怀美意地回味着这个词,眼神愈发通俗了。“那你勾起了我的需求,是不是要持续满足我?”

她气不过,用力咬了一口。

用手处理?

落地窗上倒映出他们的身影,交叠在一起,和昨晚一样。

可她嘲笑他,这个他就不能忍了。

男人嘴唇猩红,挂着一丝丝血丝,另一只手满不在乎地抹了把血水,似笑非笑,变态又险恶,“会咬人的小野猫,我更喜好。”

陆禹森一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指了指落地窗。“没打扫洁净。”

立即就想脱身,可他如许压着,她转动不得。

程安妮的脸猝然更红了。“不晓得你在说甚么。”

这也就意味着,他六年没碰过其他女人。

她却忍不住一阵暗喜。

“昨晚你可不是如许说的,腿环着我的腰,夹得死死的,一秒都不舍得我走。如何?上完我,翻脸不认人?”

男人不知甚么时候走到她身后。

最后,程安妮还是不甘甘心肠去了。

抱着上坟的表情。

“你高人一等?”

“刚才想不起来,那现在想起来了吗?”

刚要伸手按门铃,门俄然就开了。

一进这里,脑筋里就停止不住闪现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

“我另有其他事情,我……”

“这叫各司其职。”

“想都别想,你去找其他女人!我想她们会很乐意你满足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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