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何来了?”
但下一秒,他松了手。
他摔门而去的声音。
“不过你不消担忧,我现在只是想好好和你度过今晚,这或许会是我们的最后一夜……”
“早啊。”
程安妮刚打扫完,还在担忧陆禹森那边的环境,门铃就响了。
叶慈目光怨毒,恨不得给他一耳光,但她忍住了。就算被他当作替人,她也要达到目标,她不吝任何手腕。
低头坏笑着扫了一眼他光着的身材,笑盈盈的。“你说呢?”
她一开端给她的感受是很有涵养,很有气质的女人,但现在仿佛变得比许佳影还要讨厌了。
陆禹森感到满身的血液都朝一处涌去。“安、安妮……”
叶慈站了起来。“昨晚我们做爱了,是你主动的。别觉得你有多埋头,男人在那种环境中都是用下半身思虑的,你只是做了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情。更何况我们是伉俪,早就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又不是偷情。”
“那点酒还不敷以灌醉我。”
“安妮……”
“咳咳咳……咳咳……”
他的身材刚碰到床就倒了下去,床头点着一盏香薰灯,香味很浓,勾起体内一股奇特的炎热。
陆禹森如同从恶梦中惊醒,一个挺身直直坐起来。
她悄悄摇摆着高脚杯,眉梢尽是抨击得逞的快感。
“走、走开……”他的声音颤抖得短长。
“嘭――”
“如果你感觉碍眼,能够全删掉,归正我另有很多备份。”
堵塞的感受折磨着她,脸已经渐突变成青紫色,呼吸粗重,但她没有抵挡。
陆禹森甩甩头,晕眩感越来越强,身材也没甚么力量,推不开叶慈。
陆禹森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指腹摁着她的气管,稍一用力,就掐断了她的氛围,她面前一白。
眼眶潮湿了,迷蒙的视野中,男人的面庞更加残暴,就像个妖怪。
还没弄清楚如何回事,叶慈就端着早餐朝他走来。她身着一条淡紫色的丝绸睡裙,胸口是蕾丝的,春光若隐若现,身上还泛着一种欲的暖味。
……
“甚么都没有,我们每次睡觉的时候,我都会点这个灯。你本身没有把持住,就思疑我?呵,真会推辞任务。”
她像妖精一样缠上了他健硕的身材,猖獗而主动地媚谄着他。
“我……我只是说你想要就来找我……我没说要给你……”叶慈眼睛发白,“就算我给你……你信赖我没有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