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她用力扭动了几下身材。但捆得很紧很紧,摆脱不开。
她紧紧缩成一团,捂着嘴巴,忍着眼泪,泪水在眼眶里猖獗打转。
保罗朝空中喷了个烟圈,眼神鬼祟。
咬紧牙关。
“不,我很清楚本身的行动,杀人给我带来了最极致的快感,那是比做爱更强的飞腾。”
是一间废旧工厂,到处都是报废的汽车。
“你快放开我,陆禹森必然会找到我的,他会杀了你。”
程安妮规复认识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她大声呼救。
“还记得这是哪吗?这是我前次杀你的处所。”
“哦,对了……她也有身了,你还说你们不像?”
保罗抽了最后一口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熄。
接着面前一黑,完整落空了知觉。
他的脚停在门口。
必然是刚才那杯水。
安妮抓起一只花瓶朝他头上砸畴昔。
她随时都能够晕畴昔。
衣柜俄然就拉开了。“本来你在这。”
“Nonono!”他摇摇手指,笑着,“不但仅是那样,她们有罪,她们该死。”
“不,你们有干系,从我第一目睹到你,我感觉你是她的影子……你们真的很像……那些女人也很像她,但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像,并且你们还同名,你不感觉这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让你替她弥补我吗?”
“我晓得你不是她,但你们一样有罪。一传闻我不育,就想让我当孩子的父亲,你这不是在操纵我么?还拿我当挡箭牌,你们女人真是贱人。那些女人也好不到哪去,都是倒贴上来,刚熟谙就和我上床,以是你说她们是不是该死?莫非不育是我的错?”
他的眼神已经按捺不住镇静了,完整变成野兽那样。
脚步声越来越近。
保罗揉着被刺得血红的眼睛走过来,“你别白搭力量了,这扇门除了我谁都打不开。”
保罗和顺地呼喊着,喷雾刺得他眼睛很痛,不断地甩脑袋,并且满头都是血,看上去更加变态。
“安妮,出来,你躲不掉的……安妮……”
“当年我们豪情那么好,我不介怀她不孕,她却嫌弃我不育,那么残暴地和我分离……我如何求她都没用。你晓得最可爱的是甚么吗?一年后她返来,竟然还兴高采烈地和我议论她和男朋友的豪情有多好,他们顿时就要结婚了。你说,你们女人是不是很无情?以是我一气之下就杀了她,那种感受,真的特别痛快。”
……
安妮一颗心紧紧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