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森深深看了眼程安妮,她忙低下头,揪紧裙子,脸又更红了。
“我放了你,有甚么好处?”
她半眯着眼眸,迷含混糊瞥见扑向灯火的飞蛾,挥动着翅膀,她就是那只飞蛾。
“我才没有,明显就是你威胁我……”
寿宴上,氛围热烈,众来宾谈笑晏晏。
紧绷的嗓音非常沙哑,不但钻进了她耳中,也钻进了她内心。
唐泽顿时火冒三丈,要不是碍于场合,他早就已经掀翻了桌子。
舞台上的女人竟然是许佳影!
她整张脸都红透了。亏他想得出来,好羞人啊。
“听上去有点勉强,但实在你也很喜好吧?女人,都爱刺激。”
“我,我不晓得。”她严峻得抓紧门把,抿着嘴唇。
陆禹森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男人健硕的胸膛不竭起伏着,手臂肌肉绷得很紧,如同要炸裂了。
生日寿宴正式开端,请了很多明星来演出节目。
她乐了。
指腹摁压着她的嘴唇,都有些变形了。
两男人面劈面,一个东风对劲,一个神采发青。
他现在摆了然就在耍地痞,跟他讲事理是没有效的,程安妮偷偷咽了口口水。“那……那你想……想要甚么好处?”
在统统更加失控前,陆禹森困难地停止了这一吻,但还是重重咬了一口她的嘴唇,抵着她的鼻尖,重重喘气。两人的呼吸交叉,淡淡的香槟味和红酒味叫人微醺。
她蹙了蹙眉。“别闹了好不好?”
“笑甚么?莫非我在跟你谈笑?我想要他从这个天下上完整消逝,再轻易不过,你懂的。”他眼里一闪而过一道伤害的寒芒,程安妮的心颤了颤。
先不想那些了,离了婚再说。
“脸如何这么红?”
“你这叫趁人之危……”
“少扯谎了,你是不是又跟陆……”
她面带着浅笑,但大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是跟你说了去洗手间吗?”
“你觉得我情愿吗?你都不晓得我在病院被他折磨很多惨,每天被当作仆人一样使唤,你还怪我。”
捂着脸做了几个深呼吸,她回到了晚宴现场,神采看上去很淡定。
“我那里对不起你了?”如许的控告实在没有事理。
程安妮像热锅上的蚂蚁,明显应当急着逃离,却又仿佛有点沉湎于这个刺激的游戏。
她撒娇的声音真的是比春药还要刺激,让陆禹森腿软。难怪她每次在他身下喃喃的时候,都几乎让他发疯。
陆禹森目光一沉。
“哎,你别、别如许……明天是我公公的寿宴……我不想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