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情找其他女人去,别碰我!”

“我不能?为甚么不能?我才是你男人,你听懂了没有?”他一把箍住她的脸,面庞已经有些狰狞了,“你和陆禹森偷情的时候有想过我吗?嗯?程安妮,你如何就这么轻贱……”

“我说我没喝醉!”唐泽怒声吼怒,“我现在很复苏!”

“好……你很复苏,但你喝了酒必然很难受,我去给你泡解酒药。”她的语气很和顺。“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安妮欲哭无泪,无助的她不得不放弃了唾骂,要求道:“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是你说的那样……”

她明显是因为太痛才……

安妮气疯了。“我要告你婚内刁悍。”

“你让我恶心!”

两人都像野兽普通啃咬对方,唇齿间满盈开了浓浓的血腥味,令她作呕。为甚么要如许对她,好痛!

“喜好我这么吻你吗?”唐泽暴露了妖怪般的笑容。嘴角还感染了一丝鲜血,男人更加可骇了。

现在的唐泽好可骇,她越挣扎,他就节制得越紧,程安妮疼得瑟瑟颤栗。她很气愤,可她晓得如果这时候和他对抗只会让本身堕入更加伤害的地步。

“你恰好能够比较比较,我和陆禹森究竟哪个在床上短长。”

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复苏,面前满是他们在警局拥抱的那一幕。他觉得她和陆禹森已经玩完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旧情复燃!可爱!

“我放了你,你去泡解酒药?”唐泽笑了,眉眼温和极了。

“恶心?”他昂首,痴痴一笑,两人的肌肤都染上了一样的红晕,让她美得惊心。

“程安妮,你特么当我傻吗?放了你,你还会返来?”

程安妮惊骇得直颤栗,哀声祈求着。“别如许……求……求你……”

“嗯。”

“是,我变态,莫非陆禹森没跟你玩过这么变态的弄法?”

“要仳离,那不是还没仳离么?我想干本身的老婆,你有定见?”

“我连和他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可如果没有爱,那里来的恨?

他爱上了全天下最不该爱的女人!

“面前不就有个现成的,何必找其别人?”唐泽一边扣着她的手腕,用力一只手扯开了领带,暴露的一截脖子也通红,喉咙哽动,收回野兽般的低喘,鼻子一张一翕,呼吸炽热。

“既然他没跟你这么玩过,我明天带你玩点新的东西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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