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腕,在半空中给他截住了。粗粝的指腹,充满挑逗意味地婆娑着她凝脂般的肌肤。

她的心脏不成按捺地晃了晃,然后警戒地问道:“你不是走了吗?”

“昨晚我是被人算计的,在复苏的环境下,我如何能够、如何能够和你这类人……上床。”

“刚才那一幕,让我想起了昨晚。我刚进旅店,你也是躺在床上,喝得醉醺醺的。但你不是一点认识都没有,你热忱得像个妖精,不竭地呼喊着我,让我要你……还记得么?”

她如何会那么……就像他说的,热忱得像个妖精。

“你不过是在找机遇热诚我罢了。是,我是和你上床了,但不代表我是你以为的那种随便的女人。”

“你想都别想。”程安妮冲动地喊道,脸由红转白,嘴唇都冲动地在颤抖。“昨晚的事对我来讲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我如何能够重蹈复辙。”

“昨晚能够,为甚么今晚不可?”

“如果世上只剩下我一个男人,我又凭甚么挑选你?”陆禹森一句反问,问得程安妮几秒钟都说不出话来,气头上的时候,想都不想,一巴掌就甩了畴昔。

“那请你分开!”

程安妮内心已经有了决定,“那你先走吧。”

程安妮感觉他有点恶棍。梁爽喝醉了,帮不上忙,以是现在房间里即是就只要他们两小我,她内心是有些惊骇的,神经紧绷成一根弦。

“如许的景象,熟谙么?”他用笑音问,又灌了口酒,舔了舔唇,酒味以及他身上的男性气味愈发浓烈了,让偌大的房间都变得狭小起来,程安妮没法呼吸。

“奇特么?是我说的这些话奇特,还是我在你身材里的感受让你感到奇特?”陆禹森轻挑一笑容,便有着倾国倾城的绝世芳华。“昨晚你热忱地求我占有你的时候,我可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害臊。”

两人近门,走廊上的灯光透过门缝洒了一些出去,漏在了他脸上,那道淡金色的光芒,也因为他的表面而变得邪魅起来。

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如果郑舒南不返来,她们俩在旅店过夜也不是不可。一来她真的懒得再折腾梁爽,二来,唐泽今晚给她气疯了,必定在家等着找她算账,她不想归去。

“你……不要再说这些奇奇特怪的话了……”程安妮一开口,才认识到本身的声音颤抖的短长,已经超脱她的节制。这男人的气味刁悍且具有侵犯性,那样霸道,异化着浅浅的酒香,让她有些迷醉。

他的眼神愈发幽魅,充满了魔力,一点点勾起了昨晚恍惚的回想。程安妮都记起来了,昨晚是她主意向他求欢,放荡的模样让她感到耻辱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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