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谁打电话?”
她这么说代表要和陆禹森复合?唐泽火冒三丈,恨不得一个巴掌扇醒她。
“我早叫你放开我,是你该死!”
那串数字在掠取的时候被按掉了,唐泽缓慢地查抄了一遍通话记录,内里没有陆禹森的名字。
“你有病!”程安妮抢回击机,“你凭甚么翻我手机。”
“这两件事你只要做到一件就够了,你感觉哪件事比较难?”
“毁容?甚么意义?”
唐泽俄然闯了出去,吓了她一跳,下认识把手机藏到身后。
程安妮底子就没有和陆禹森和好的筹算,她只是感激他罢了,但她也受不了唐泽这副口气。
“我不答应你和他在一起!”
没想到最后还是栽在了豪情上。
“没有。”
“你……该死……你想行刺亲夫吗?”
甚么豪杰救美,说到底还不是想把她拐上床?到嘴边的鸭子,陆禹森还能让她飞了?
“就凭你偷人了,这个来由够吗?”唐泽气势汹汹地诘问,“你昨晚在哪过夜?在他家吗?你们做爱了?嗯?你们做了是不是?答复我!”
“第一是和叶慈仳离,第二是放弃安妮。后者我觉得本身咬紧牙关就能做到,没想到还是不可。”男人语气寂然,苦笑了一下。
程安妮走出房间,还是忍不住叮咛仆人。“他不舒畅,你出来看看。”
安妮的身子颤了颤。
“陆禹森吗?偷偷摸摸的模样,我一看就晓得是他。”唐泽冲过来抢她的手机。
手机被强他抢了畴昔,她的手背都被他的指甲割破了。
程安妮放工回了唐家,洗完澡后坐在床上拿动手机发楞,踌躇着该不该打电话体贴一下陆禹森的伤势。
“没被毁容是我命硬,但我迟早被你害死!”
“不准走……”他半蹲在地上抓住了她的手,神采惨白,眉头皱在一起,整张脸都痛得抽筋,不竭倒吸冷气。
“唐泽你够了吧?莫非我被你害得还不敷惨?我明天差点就毁容了!”
甚么安抚她?明显当时候他是在落井下石,一个劲挖苦她,往她伤口上撒盐。
他的名片已经删除了,可他的号码她记得清清楚楚,屏幕亮了暗,暗了亮,却迟迟鼓不起勇气按下通话键。
……
他抓着她的手臂晃得她好疼,骨头都要散架了。“你个疯子,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他又不晓得徐琳会俄然拿硫酸泼她,如果他晓得,也会拼了这条命救她。
一气之下程安妮气愤地回击道:“就算他虚情冒充,也好过你无情无义,你甚么事都没有做,凭甚么指责别人虚假?明天如果不是他,我的脸就毁了。就算死在他手里,也强过被你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