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同一个女人不能上两次床呢?”梁爽凑上去,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像个娇媚的妖精。“如果……我想……”

郑舒南摇摇手指,“啧啧,俗气!谁说必然要上床?本少田野、阳台、地上、厨房,那里都能够……”

她又踢又打像只扑腾的小鸟,陆禹森底子没法好好说话,干脆将她压在墙上,直接扣住他的手腕。

“你该不会觉得我想和你做爱吧?”郑舒南大笑两声,“奉求,我但是一个有原则的男人,毫不会和同一个女人上两次床,莫非你想?”

酒吧经理走过来,难堪地问道:“郑少,要不要……去病院?”

程安妮逃出酒吧,冷风袭来,但并不能遣散她身材炎热的感受,心烦得要命。

她掐紧手指。“我再说一次,让开。”

“我甚么我?”梁爽居高临下傲视他,像个威风凛冽的女王。“很痛吗?痛就对了,痛才气让你长记性。姑奶奶可不是那些任你玩弄的脑残女,今后见了我记得绕道走,不然让你断子绝孙。”

“你能来,我为甚么不能来?”程安妮昂着脖子大声辩驳。就许他来酒吧寻欢作乐,不答应她来放纵?

既然她招惹了他,就必须招惹到底!

郑舒南蹲在那,半天起不来,盗汗直下。

凡是女人对于长相俊美的男人是没有抵当力的,更何况郑舒南肤白貌美,倾国倾城,被誉为最精美的花美女,但梁爽还是恨不得两刀子剐了他。

“你……你……”整小我痛得颤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你能不能消停点?”他用身子压抑住她,胸膛狠恶地高低起伏着,怒意让他变得伤害。强势的男人,底子不答应一个女人如许抵挡本身。

她挥了挥拳头,趾高气昂地走了。

“叫你站住,听到没有!”陆禹森几个大步追上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他也是个有脾气的男人,一向追着她跑,这会儿表情也不好,力量一下没节制住,有些大,刺痛了程安妮,她抿着嘴,反手用力挣扎,“放开我,放开!”

“我想,我想你死!”梁爽咬牙切齿,“像你这类花花公子,见了女人就想上床。”

“现在是我在问你!”他压抑着肝火,嗓音降落伤害。

“你没有?”陆禹森嘲笑,“那天早晨是谁躺在我床上,是谁热忱地向我索欢?睡过了,就不想卖力?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梁爽摆布不得突围,恼羞成怒。“你如许一向缠着我是甚么意义?就这么缺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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