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低头瞥见他军裤里鼓起的帐篷,脸红的不可,这男人的确就是一头发 情的公兽,周自横一低头,亲在她一侧的肩膀上,悄悄咬了一口,仿佛晓得她想甚么,戏谑的道:“你男人不是禽兽,你男人是真正的男人。”“我饿了。”又安才不想跟他这个题目上逗留,她非常信赖,再说下去,没准饭都吃不上了,这男人能把她按在地上办了。

又安脸一红扭过甚去,撅着嘴不睬他的示好,周自横晓得,把他媳妇儿清算的不善,浑身都没甚么好地儿了,她媳妇儿的皮肤太嫩,毛细血管薄,略微一用劲儿就是一个青印子,刚才沐浴的时候,把周自横给心疼坏了。

周自横笑了哄着她说:“我背着你爬。”又安真的不良与行了,略微一动,腿间就疼,后背也疼,腰也疼……她都不晓得另有哪儿不疼了,周自横给她擦了药,不晓得甚么药凉丝丝的,擦上今后倒是好了点,可还是疼。

周自横亲了她好久,这男人很会*,事前过后都非常体贴,直到安抚的又安逐步放松,才从她身材里撤出来,抱起她进浴室沐浴,被他又吃了无数豆腐以后,又安终究规复了洁净清爽。

又安感受,本身仿佛成了那只小母狗,她感受耻辱,她想抵挡,但是扭动的身材却使周自横进入的更深,更快,他乃至抬起她的一条腿……

作者有话要说:仓猝写就,有错字大师多提啊!!!

周自横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炖好的牛肉放在沙锅里热上,冲了一杯蜂蜜水塞到她手里才说:“这里是自寒的别墅。”

周自横进入以后,不由满足的感喟一声,被小媳妇儿紧紧包抄住的好兄弟敏捷暴涨了几圈,周自横抓住又安的一只腿抬起来,架在他胳膊上,一阵大动,又安跟着他的行动,差点被他顶到床头上,又被他拽了返来,折起,迅猛而大力的捣 入,忽浅忽深,或快或慢……

两人的身材仍然连在一起,周自横的声音带着含混和满足后的慵懒,又安懒得理他,满身红的像一只刚煮熟的虾子。

周自横挑挑眉,伸手把她揽在背上,一根绳索,几下就把她牢固在他后背上,抓住垂下的登山锁,蹭蹭跟个大猿猴一样爬了上去。

坐在山顶上,周自横指了指那边道:“那里是我的虎帐。”又安搭着凉棚望了望,撇撇嘴,晓得他们的练习基地,隐蔽在山坳子里,是一级军事奥妙。“为甚么从戎?”又安猎奇的问他。

有了充足的前 戏,周自横真正进入的时候,仍然有些疼,只是这点儿疼,很快被空虚代替,又安感觉,在她身材深处仿佛呈现了一个浮泛,这类浮泛不竭扩大,变成一种庞大的空虚,急需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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